“沈流。”他说。
秦穆脚踏进水里,灌湿鞋。
只能自己做全套。”沈流随时随地都能不要脸。
“直接把你第三条腿也打断算。”秦穆咬着炸糕走。
“谋杀亲夫是大罪,你可不能学法犯法。”沈流撑着竹竿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。
秦穆走出没几步,又返回来扶他,将剩下口炸糕塞在他嘴里:“你闭嘴。”
“嗻。”沈流眼里都是笑意。
江南快入夏时多雨。天空像讨不回钱债主,脸几天都哭丧着阴沉脸。秦穆接到讲解生意,匆匆冒着雨从餐馆赶去售票处。
是个男客人,三十左右年纪,撑着把黑色大伞。
“请跟来。”秦穆引着他往牌坊群走,沿路讲讲亭云镇历史,没话说时候照例寒暄,“雨天客人不多,你个人来这儿玩?”
“是来找人。”这人身材挺拔,有股肃然气场,步调不紧不慢,像丝不苟钟摆。
“找人?”秦穆避过地上水坑,问,“住在这个镇上?叫什名字,或许可以帮你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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