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我再说一遍。”他喜欢看他这个样子,手上动作更快。
秦穆眼里起了粼粼水色,难耐道:“求您,让我射……”
沈流像山林里趁雾而出夺人魂魄的精怪,低声蛊惑:“说你属于我。”
秦穆已然受不住了,垂下眼睫驯服地顺从:“……我属于您,主人。”
沈流却无耻地得寸进尺:“说你爱我。”
,一下比一下深,仿佛要将两具身躯融在一处。
秦穆被这粗,bao的进攻撞得神魂都要散了。痛苦和欢愉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罐子,交织成一片墨黑之中的五彩斑斓。灭顶的快感闪电般刷过每寸肌骨,身体在战栗,呼吸在发抖。苦苦忍着的呻吟从喘息之中溢出来,破碎压抑的喉音带着独特而禁欲的底色,在交缠旖旎的情潮之中反而显得愈加诱人,惹得侵入者几乎快要发疯。
肌肤相触,下体相连,彼此都是滚烫的,分不清谁点燃了谁的欲火,又是谁满足了谁的求索。
沈流再度挺身没入他身体深处,贴在他耳边问:“拿鞭子舒服还是张开腿舒服?喜欢我这么操你吗?”
平日里清冷傲然的人此刻已被狂风骤雨卷入了欲望的漩涡,被他逼迫得面红耳赤丢盔弃甲:“……喜欢,主人……”
听到这句秦穆目光颤了颤,紧紧抿着唇不语。沈流不轻不重地在他的性器顶端刮蹭玩弄,眯着眼道:“不听话这儿可不好受。”
秦穆的胸口剧烈地起伏,眼尾愈加红了。他绝望地闭了闭眼,像是英勇就义般挺身凑上来,在沈流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亲算作回答。
男人动作一滞,微微挑起唇角,斥责里含着愉悦的笑意:“不像话,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他解开秦穆的手铐,拦腰将人抱起来扔在那张大床上。即刻覆身上去,一面压着他深吻,一面打开了那只锁精环。
沈流偏偏不肯放过他,一面深入浅出地大动一面引诱:“没有诚意,说点儿我爱听的。”
秦穆紧紧绷着唇不肯开口,却顶不住他刻意的折磨,难以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了带着哭音的呻吟。沈流清楚秦穆在性事里的忍耐度,慢慢缓了下来,扯掉了那块碍事的眼罩,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眼睛。
秦穆失力地靠在墙上,眼尾泛红,睫毛沾满了细密的泪。平日里一本正经板着脸的人此刻满身狼狈,双腿大张,*靡的后穴里还插着性器,偾张的性器被卡在根部的禁制紧紧勒着。宛如画上被恶魔亵渎,沾染上了不洁之欲的大天使。
“想解开吗?”沈流抚弄着秦穆的性器说,“求我。”像是诱骗,又像是欺哄。
秦穆窘迫地回避了视线艰难道:“求您……让我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