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所谓的禁欲?
沈流盯着面前的人,眼里翻涌着晦暗幽深的光。
这世上的乐趣不就在于破禁吗?
堕天使于地狱,挑权威于马下,让主宰者臣服,令禁欲者放纵,越是明知不可为,越能点燃骨血里放肆嚣张的征服欲。
而此刻他的战场就在眼前。
“六分钟。”秦穆顿了顿,宇熙读佳又补了句,“我错了,请主人责打。”
马鞭倏地扬起,啪地一声抽在了他的胸口,鞭拍准确地击打在了乳首上。这一下有些重,秦穆瞬间绷紧了肌肉,咬紧了牙关稳住身体。
皮肉慢慢地泛起了红痕。马鞭末端的粗粝皮革却在痛意未消的敏感处故意辗转,忽轻忽重地给予刺激。秦穆禁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表现不好,心眼倒不少。”沈流不冷不热地拖着调子道,“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挨揍,是怕我用别的东西罚你?”
“我错了。一切的惩罚应由主人决定,只要您高兴,无论用什么方式都可以。”秦穆仿佛一架没有感情的认错机器,充满了公式化的敷衍,却又让人很难挑出什么错处来。
顺从地照做,动作不紧不慢。他将浴袍挂在树形衣帽架上,一丝不挂地走到沈流面前跪了下来。
这是教科书式的标准跪姿,脊背笔直,腰腹紧收,双手背后,两膝分开与肩同宽,没有一点错处。他仰起脸看着面前的人,镜片后的目光安静而专注。明明赤身裸体地跪在他人脚下,却庄重得像是出席会议一般,没有丝毫浸染欲望的味道。
沈流无声地挑起嘴角,鞭梢自下而上摩擦过秦穆的胸口,划过咽喉,抵在下颌微微上挑,居高临下地开口:“告诉我你的身份。”
这是例行问答,有助于双方更快地进入角色。
“我是您的奴隶。”秦穆平静地答道。
沈流将鞭子丢在一旁,从边柜里取
我遵守着你的规则,而这些规则并不能真正影响我。这是你的主场,而我却并非受控者。
这样的情况对于dom而言,无异于一种挑衅。
沈流摩挲着手里的鞭子,挑起唇角。
他确实不同了。
年少时的秦穆在性事上很羞涩,大部分时候是由着沈流作乱的。难得角色互换做dom时也很容易动情,三两下的撩拨就受不住了。分别后的岁月却悄无声息抹掉了他眼里鲜活的情绪,将他变成了现在这副冷淡疏离的样子。
“告诉我你的权力。”
“向您交付一切是我唯一的权力。”
“告诉我你的义务。”
“遵从您的命令是我全部的义务。”
“很好。”沈流的鞭梢在他脸侧轻轻拍了拍,“我刚才给了你十五分钟,你超时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