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吃点。”沈流说完还不忘补句,“虽然没你做得好吃。”
秦穆不理他,自顾自地吃完饭,放下筷子便要离席。
“急什。”沈流捉住他胳膊,“整天待在家里怪闷,带你出去转转。”
秦穆蹙眉:“记得你早晨刚刚威胁过,说外头不安全,不许出门。”
“有在,安全系数会高很多。”沈流毫不羞耻地出尔反尔。
熟、更世故样子,像是浑身长满刺怪物,将所有真实意图藏在心里,在靠近时小心翼翼地彼此试探,在试探中猜测自己在对方心里位置,然后调整自己应对方式。就像是两个谨小慎微剑士,不断揣摩着对方心思,以致于陷入僵局。
沈流知道,秦穆将他定位于“老朋友”这个位置,他可以与他谈天气,谈国事,谈家常,然后到此为止。
可他越界。用过房间、多话管家、暧昧挑逗、熟悉菜色、剖开隐私……沈流而再再而三试探终于激怒远道而来旧情人。
没错,他是故意。他偏要撕下秦穆脸上那副拒人千里假亲近,让他露出真性情来。
沈流喝口汤,缓缓道:“没有仰慕者。”
秦穆很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,但他知道沈流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提议,所以他忍住。
夜晚J城很美,像是黑暗里熠熠生辉珠宝盒子。然而在所有人都看不到地方却盘旋着
秦穆轻嗤声,放下筷子:“这个谎扯得可没什意思。”
“你为什认定有追求者呢?”沈流悠然道,“因为有钱,有世家背景,还有个人魅力?这说起来……”他装模作样地摸摸下巴,“你觉得定会受人喜爱,因为在你眼中如此完美。”
对方厚颜无耻自夸再次刷新秦穆认知底线,他勾勾唇:“抱歉,实在没看出你完美,因为你脸占据所有视线,它实在太大。”
“能占据你全部视野,也不失为种荣幸。”沈流练成派把讽刺当奖赏坦然受之浑厚内功,话锋转将逻辑又绕回来,利落地打个死结。“既然所有切都不足以吸引你,你又凭什会觉得它们能吸引别人?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比他们独特,还是因为你觉得他们比你庸俗?”
这是个子非鱼问题,秦穆答不。他有点儿后悔为什要花力气和这只不讲理流氓打嘴仗,夹筷子肉闷头吃饭。切成薄片五花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,满嘴都是梅干菜浓香和肉油汁,配上软糯白米饭滋味绝佳,让人可以忽视旁边笑得欠揍讨厌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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