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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霍迟醒来,收到堂弟消息,说是去滑雪场玩。
分支在本地有处私人滑雪场,就在雪山上,不对外开放。
“爸就喜欢滑雪,后来就干脆包个滑雪场。”堂弟将两人带到休息室,里面已经准备好护具。
堂弟将滑雪工具都拿过来,知道阮沨是新人,又是第次来北国后,特意叮嘱句:“定要戴护目镜,要是眼睛不舒服就避避。”
霍迟被这个吻转移注意力,掌心搭在阮沨后腰,都没仔细思考阮沨说什,就回吻过去。
等到霍迟反应过来时,吻已经结束,阮沨也拿着睡袍去浴室洗澡,还是锁门那种。
小霍总莫名憋屈,只能自己坐在干床上等着,听着浴室里水声,越来越忧虑。
就连晚上睡觉时候,霍迟也是拉着阮沨手,边怀念过去,边叹息:“感情淡。”
明明刚开始时候每天都可以亲密,可等到甜蜜期过,反而还要避开亲密。
沨搭在霍迟手臂上轻轻拍拍,安抚,“去洗澡。”
霍迟嗯声,趁机提要求:“起洗。”
阮沨听到这三个字,条件反射,觉得腿上阵疼。
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起洗澡这件事变成种沉甸甸压力。
“天天起洗,腿有点酸。”阮沨委婉暗示。
每年都有这样案例,游客去雪山上滑雪,又没有做好眼睛防护措施,结果出现雪盲症。
阮沨换上滑雪专用套装,就和霍迟起出去。
滑雪场很大,堂弟去另边滑雪,和他们不同路。
阮沨没玩过滑雪,刚开始时候磕磕绊绊,直到又次中途摔到雪地上时,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。
四周是片白色世界
阮沨时说不出话,默默背锅。
其实阮沨自己也觉得很奇怪,刚谈恋爱时候霍迟那保守,亲亲时候都是亲额头,还是后来才慢慢深吻,就连同居这件事也是提好几次才同居成功。
“热恋期过得太快,你腻也正常。”霍迟语气沉重。
阮沨没办法,只好道:“明天陪你洗澡,后天休息。”
“行吧。”小霍总语气还有些勉强,可身体却非常诚实,将阮沨抱得更紧。
霍迟枕在阮沨肩上,思考秒,回道:“昨天没有起洗。”
阮沨:“那是因为昨天调时差。”
昨天他们是刚来第天,都没什心思,调时差休息,洗澡也是各洗各。
小霍总有些失望,退而求其次:“那就手。”
阮沨转身面朝霍迟,主动捧着霍迟脸,若有若无在唇上碰碰,说:“还是留点休息时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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