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楚先还能咬牙撑着,很快便溃败,他疼厉害,哭着骂他混蛋,咬他抓他,甚至傻到想用腔隙里软肉把身体里作恶凶器挤出来,但这些无奏效,顾长安声不吭蛮干,将他压在床上正面干时,眼神都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从午后到第二天早上,除凌晨被塞半碗粥,顾长安就像台不知疲倦机器不停侵犯着他,即使被抱到浴室做清理,样也是架在浴缸里操,失去意识前顾楚觉得他可能就是想这弄死他,顾长安怎可能甘心让他走呢,他那种性格,死都不会让人清静。
最终他仍然没能立刻走掉。
顾虔在他离开第二天突然高烧,保姆阿姨电话打来时吓得直哭:“虔虔烧好厉害呀,顾先生也不在!您在哪里呀您快回来!”
电话虽然拿在顾长安手里,但那声音却清晰将他吵醒。
他下巴上,他急得脱口便骂:“小心点儿呀,不知道自己骨头多硬啊?!”
每当这个时候顾长安便只能装作副灰头土脸样子立在旁听教训,实际他心里是享受,巴不得顾楚多骂几句,这样自己便可以想法儿顶嘴,哪家夫妻不吵架,吵架那是感情好。所以他是早就不觉得自己骨头有多硬。
等到顾虔满六个月,大约已经接受自己来做人这个事实,总算不再没完没嚎,夜里只要睡在顾长安肚皮上,也能睡几个钟头,顾楚便开始收拾行李。
顾长安挺平静,等人收拾完,亲自开车把人送到酒店包房,顾楚刚感叹他这回真改性子,进房间便被他压在门板上。
他自然是有预谋,但也确实是焦躁不行,整整年没有碰过他,几次撞到他跟孩子在浴室里戏水洗澡都只能狼狈退出来,他真能把自己忍成佛。
顾承从来没有那样烧过,他心突突直跳,慌急慌忙下床来,还没迈
“你判死刑认,多少罪都认,就求你最后再给顿饱饭吃。”他压着他耳鬓厮磨,没脸没皮求,坚硬性器抵在他腰窝,浑身肌肉绷紧,像头捕猎豹。他是势在必得,无论顾楚同意还是拒绝,他都不会让他逃过去。
顾楚听他说那番话便已经心软,又闻到他身上气味,被他整个人拢着,便腿也软。
若今后永不相见,这或许是最好告别仪式。
他没有做出抵抗行为,亦没有攻击谩骂,等于默许。
顾长安多秒都等不,手撑着门板手剥他裤子,从兜里摸出个保险套用嘴撕,没有任何前戏便蛮横顶进去。他是完全失理智,从来没有过失控,似乎要将满腔委屈不甘都发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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