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副割袍断义架势,容正非只能眼睁睁看他扬长而去。
得罪容家自然是没有好处,民不与官斗,顾长安也直让着容正非三分,但这都是有限度,江南儒商向来是没事儿不找事儿,事儿来不怕事儿,顾家背景也从来没有使顾长安怕过什人,让是气度,不是畏惧,容正非从来都明白。
顾长安从拳馆出来之后转到医院去看徐臻,前夜残存记忆令他有些遗憾,药物激发他贪欲,他确实没有去想抓到那个人到底是谁,但他感觉得到对方没有反抗。
光是这点,徐臻就不能再留下。
即便他能把顾楚压在办公室落地玻璃窗上肆意求欢,这幢大楼里领他薪水人却必须要守公司规矩,办公室恋情是被绝对禁止,旦败露,其中方必须立刻离职。顾长安无意去求证徐臻为什不反抗,他是雇主,可以体恤下属难处,但没有义务去照顾他们感情。徐臻会得到他应有补偿,或者是多发年薪水,或者是次公费出国深造机会,如果需要,他还可以为他推荐新
长安舍不得放下,见人在车子里有些迷糊,便让司机绕着北京城漫无目开,手机里十几个未接电话也不敢去理会,足足绕个多钟头才把他绕睡过去,把人放到酒店床上之后,他终于腾出心思去处理杂事。
他约容正非在家拳馆碰头,容正非慷慨赴约,两个人见面二话没说先干架。顾长安肚子火,容正非也是不认输性格,硬扛半个钟头,实际他转业之后疏于功课,早已不是顾长安对手。
夜里十点多,馆里十分清静,拳头声音格外有力,顾长安下狠手,容正非叫他个斜勾攻到腹肋,立刻跪倒,终于扛不住,骂道:“你特吃错药?!”
顾长安冷眼俯视他,呼呼喘气,说:“昨天酒里下什药你心里没数吗?”
容正非觉得自己脾脏在出血,站起来都有困难:“什下药,你胡说什呢!”
顾长安脱手套下场,个字都不想废话,容正非偏偏还要追着问:“昨天夜里小栩送你回去时候,跟你助理,就是小徐,闹不愉快,你知道吗?”
顾长安置若罔闻,只管走人,容正非下不来台:“嗨,你助理非礼妹妹,没说法?!”
顾长安转身看他,目光森冷:“容正非,看你妹妹看牢点,否则你早晚要给她收尸。”
“不是,你什意思啊?!”容正非也大为光火。
顾长安冷笑道:“带她去看看医生,药钱别给她省。你也不要再跟提交情,咱俩没交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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