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自由,他要去个安静而隐秘地方,既不恨别人也不爱别人,不声不响个人到老。
他心情愉悦起来,看向顾长安说:“你是长辈嘛,而且你很好,供读书,供吃住。”
“就这样?”顾长安问。
顾楚点头。
顾长安徒然,bao怒:“有哪个长辈会睡你?!”
“……睡别人你无所谓是吧?”
顾楚很想说是,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正面回答他,这个时候其实说不说是个意思。
顾长安喃喃自语:“娶谁你无所谓,睡谁你也无所谓。”还真是不如不问。
顾楚不明白为何顾长安突然这样自怨自怜,这姿态十分可笑,这多年他放浪不羁无法无天,怎这时候想起来感叹没有人管束他,莫不是尝着什苦头。
他坐着腰酸,换个位置,又听到顾长安问他:“你心里,到底把当成什人?”
“吃你用你,总要付点代价吧。”顾楚说。
顾长安不敢相信从这张小嘴里会说出这绝情话来,哪怕他说恨也好,这多年,他强迫他做那多不情愿事,不应该有恨吗。
“你不恨吗?”他问他,问自己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顾楚说:“把这
顾楚不喜欢审视他跟顾长安之间关系,这中间有太多不堪,从顾承开始,他人生完全朝着个混乱方向前进,仿佛他不需要有自意识,只需要去依附顾长安,去配合他人生。明明十七岁以前在所有人眼里他是男孩,突然某天他却做谁母亲。
母亲……顾楚想起自己母亲,她没有婚姻观念,对于丈夫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忠诚,她有很多男人,但从来也不懂得保护自己,因此总是去流产,她,bao躁易怒,性情多变,但也曾温柔把他抱在怀里。相比起来,他倒是经常挨父亲拳打脚踢,喝醉他就要打他,骂他是怪物,骂他有个不堪母亲,他从来也不管他是不是有饭吃是不是有衣服穿,只顾自己赚钱自己喝酒,比起这样父亲,顾楚其实更愿意接近母亲。
没关系,楚楚,她总抱着他说,没关系,们楚楚是宝贝,大家都会喜欢你。
小孩子哪里懂得那多呢,总归谁对自己和气,谁给糖吃,心就向着谁,再说,那是母亲呀。
如果不是顾长安,大概他现在也是在另个恩客手里吧,这样想,遇到顾长安倒是他运气。他让他受很好教育,供他不愁吃穿,严密保护他不受外界伤害,而他所做不过是限制他正常社会交际,而且还是有时限,等他把第二个小孩子给他,他就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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