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楚不得不打这通电话,事先他们并没有讲好他会在太爷爷家里过夜,每年只来打扰次,贸然留宿未免太失礼数。
徐臻说:“老板醉得很厉害,你要过来接他吗?”
顾楚清楚听得到电话那边衣服被褥摩擦声,以及顾长安在某种状态下粗喘声,瞬间他简直难以置信,但只几秒钟时间他便冷静下来,那个人是徐臻。六年前他们最后次见面,便是在酒店里,那时候顾楚就明白徐臻不单单是助理那单纯,顾长安向来没有节操,就是他把整个公司美人都睡,顾楚觉得,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事情。
不闻不问就挂电话总是有些突兀,因此顾楚问:“是在容家喝醉?”
“是。”电话那头忍不住惊喘声。
即刻上来。
容栩脑子从来没有这样好使过,面对情敌,女人总是智商超群:“其实是被你利用,可以解决他身边所有人,而你也十分解他不会同结婚。徐助理,说对吗?”
“不懂你在说什。”徐臻自始至终客套而疏离,站着样子甚至有些高傲,这是他贯以来姿态,“你是千金之躯,何必委屈做这种事,万传出去,有损你家人名誉。况且老板深爱他妻子,无论你做什都只会让他更加厌恶。”
“所以你什都不做,就可以永远待在他身边是吗?你可真是含辛茹苦啊徐助理!”容栩气得要发疯,她原以为过这晚她可以有个顾长安孩子,个容家和顾家共同血脉,那就是容正非也无法再阻拦什——容家绝对不会让自己子孙无名无分。
这半路杀出程咬金,打乱她所有计划。
顾楚想顾长安可能在咬徐臻脖子,他有些尴尬,但更惊讶于自己无动于衷:“他状态还好吗?”
徐臻断断续续说:“不太好。容小姐刚刚,在,这里,你要过来接他吗?”
顾楚下意识
徐臻目送下属半强迫带走容栩,那女人走,余音却似乎还在,咄咄逼人谩骂,仿佛他是抢走自己丈夫娼妓。
敢这样对容家小姐,他是吃豹子胆吧。徐臻自嘲笑笑,关上房间门。
顾长安躺在床上烦躁叫人倒水,徐臻立片刻,脱掉毛衣倒水过去,才接近床边,就被攫住手腕,徐臻勉强给他喂水,拉扯中半杯水都泼到彼此身上,顾长安大力挥开杯子,将他压在身下撕他衬衣。
正这时候,顾长安手机响。
这时候能打电话来大约只有个人,徐臻胡乱伸手去够,瞧见屏幕上顾楚两个人,然后按下通话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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