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实力确实比迟等之前遇到那些,看起来用手指头就能碾死哨兵要强些。
但也不过只是用手指换成脚指差距而已。
迟等几乎没费上什力气,对方就贴着他声音,非常急切哀求道:“老板让必须得赢,如果不赢话,他会直接砍手脚,让以后直接变成个废人,求求你好不好?”迟等不是个有同情心人,他只觉得对方吵闹,心想着跟自己有什关心,他甚至想要伸出手指掏下自己被对方急切嗓音嚎到有些发痒耳朵。
迟等当时嗤笑着说:“那干脆直接帮你断你手脚,免得你有这样担忧好不好?”这个壮硕哨兵猛地后撤好几步,恶狠狠地等着迟等看好片刻。
迟等拧他胳膊,在他耳边阴恻恻地说道:“你管不好你眼睛,不介意帮你让它直接从你脸上消失。”
白年因为在不夜城无法随意出门,迟等给他买许多消磨时间小人书。
白年就整天在旅店里看小人书,吃速食,像是放个非常长假期。
他心情平静,坐在窗户旁边观察身边情况,边悠哉地看小人书。
通常情况下,几个小时以后,迟等会抱着大堆东西回来。
白年坐在窗边,懒洋洋地伸个懒腰,见迟等回来淡淡瞥他眼:“回来?”迟等拎两个便利店塑料袋回来,进屋后把东西扔在地上,他脸上被利器刮道仍在流血伤口,他伸出大拇指抹下脸上血迹:“这边可以联网电子设备非常少。”
哨兵自知完全不是迟等对手,从后方擂台抽出白旗,他说:“投降。”
迟等才转着手腕,准备翻下擂台,早早下班回家跟白年待在起。
他手撑着擂台准备往下跳,这个投降男人,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个匕首,直对着迟等喉咙处刺过来。
迟等正轻松地
白年点下头,抬起手指下自己脸颊方向:“这是怎?”迟等口腔还有些血沫子,他舌头在口腔内顶顶,非常痛苦地咽下几句脏话,才解释道:“被阴。”
白年从椅子上站起来:“在斗兽场跟人打架打?”迟等走到床上坐下,他伸手抹下自己受伤那半边脸:“打不过,认输后,突然拿刀来发疯。”
迟等说话满脸带着不屑,想到那个跟自己打起来哨兵,对方非常壮硕,动作也非常快,精神体是只速度极快鹰隼。
迟等连续在斗兽场打个星期架,他胜率百分之百,很简单就被盯上。
所以今天跟他打架人不是随机安排,而是特意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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