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点头:“那又怎?”他父亲回忆说道:“可
白年如此尖锐话语,让他父亲沉默良久,人看过去更加苍老。
白年心里不耐烦,他不知道为什这个世界上哨兵都这心灵脆弱。
如果是旁人就算,他冷笑两声扭头就可以走,可是他现在正在探亲,只得耐着性子哄句:“当然这不是您错,哨兵精神失控就是会这样,没办法控制自己。”
愈加严白年父亲灰黑色眼珠盯着白年脸,他脸算不上老,但是神情颓然,从精神上看起来就有些苍老。
“回家后会恳求你母亲原谅,她总是会原谅。”
白年当时听得白眼直翻,但是想到黑塔中生活漫长,也不好去嘲讽自己父亲新信仰。
白年不搭腔。
他父亲站在沙发父亲背着手,神情有些飘忽起来:“最近总是忽然会想起些往事。”
白年先是瞥眼自己腕上手边,又抬眼看下墙壁上探视倒计时计时器。
因为实在对自己父亲往事不怎在意,他有些漫无边际地想着迟等此刻应该听话地坐在外面,没有乱跑吧。
棵枯树垂落自己枝干。
白年父亲站在沙发旁边,没有坐下。
他天很长时间都用来坐着,现在实在没有坐下必要。
“这上半年直都在思考,们哨兵是不是神创造出来瑕疵品。
生来就是要被回收。”
白年父亲回忆道。
白年面无表情地哦声。
白年父亲像是想起什,脸上都带上些人气,声音也高些:“之前总忘记,因为需要服用药物,直都浑浑噩噩,什都不记得。”
白年不做声。
“因为前段时间看新闻上说,现在哨兵登记结婚数量非常少,即使是有也是哨兵跟哨兵这样组合。”
“年轻时有些不羁,因为需要常年在外进行勘察,很少回家。”
父亲语气悠长。
“做过很多对不起你母亲事情。”
父亲说。
白年没忍住打断对方:“想您杀她,才应该是最对不起她件事。”
白年托着水杯,面无表情地在心中厌烦地啧啧,心里想着——来来,果然又来。
黑塔生活无趣,让每个关在里面哨兵都拥有自己信仰。
希望死后神能够宽恕他们生前罪恶。
白年父亲,在五年前得知白年因为犯罪上特殊法庭之后,开始拥有信仰。
当年白年来看他时,他双有些泛灰眼珠盯着白年,之后告诉白年自己现在开始日夜祷告,乞求神把所有惩罚都放到自己身上,而不是给他后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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