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等立刻欢欣鼓舞地坐在白年身旁,他凑到白年身边小声说:“白老师,您家是不是被装很多监控类设备,跟治疗室那个监控摄像头传出感觉有些像。”
白年看他眼,有些好奇:“你这也能感觉出来?”迟等眨眨眼睛:“眼睛能够十分明显地看出差别,比如那壁画上角落有些不平整,像是被动过,而里面有有些不应存在红光。”
他得意洋洋,“如果肉眼无法明显地发现差别,耳朵也能听见声音。
电器待机时传出电流声,水管内水流声音。”
迟等凑在白年眼前,盯着白年看,他小声问道:“都是您自己装吗,为什要在家里装这些东西?”白年手指在纸张上轻轻地叩动几下,他沉吟片刻:“告诉你发现几个这样设备。”
不是狗,被绑起来才会用唯可用牙齿。”
迟等声音轻快,跟白年没意义闲聊也是件愉快事情,他咧开嘴笑出两排牙齿:“通常情况下,拳头就已经够用。”
白年因为水分补充以及热气消退,心情也愉悦两分,他语调调侃:“你不是狗?”迟等顿顿,他喉咙动动,近似叹气呻吟出声:“白老师,你把天聊死。”
白年喝完水后,走到沙发上坐下来,他拿出放在抽屉里印着艾文大学logo笔记本,摊开在沙发扶手上。
他边盯着纸上自己记录些消息,边问迟等:“刚刚说家里有什奇怪东西?”迟等问:“现在可以离开这个椅子吗?”坐在沙发上白年瞥他眼,对于迟等如此配合听话觉得有些奇怪,他嗯声。
迟等回说:“客厅有四个。”
白年点下头:“知道。”
他没有准备继续说下去意思,迟等疑惑地看他几眼,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白老师自己在家装吗?有人会偷偷到您家来?”白年看他眼,话说十分随意:“还有别人装,所以你最好注意下自己言行。”
迟等脸上表情愈加疑惑起来,最后脑子灵机动,他做恍然大
迟等立刻从那椅子上蹿起来,他赤着脚抬步朝白年方向走来,边走边抓自己头发,嘴上粗声道:“恶心死,听见他们挪动声音就想吐。”
他走到白年身边站着,白年抬起眼睛看他眼,突然有些失笑,啧啧声:“你现在还怪听话。”
迟等朝白年伸出自己两只手:“都是您打好。”
他说着眼睛在白年坐着沙发上转圈,想要坐下意图十分明显。
白年下巴点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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