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面不改色。
迟等思索秒钟,后重新修改措辞:“任何场合,都愿意为您提供这种服务,白老师。”
白年有些不耐地用手指弹下水杯,指甲碰到玻璃声音清脆。
他看向迟等,没有说话,脸色沉下来。
迟等咽口腔内唾沫,越来越兴奋,再接再厉道:“白老师……”
他口腔内又开始不受控地分泌唾液,像是饿急人骤然见到盘珍馐,他饥肠辘辘,腹腔内甚至因为饥饿发出肠鸣声。
迟等把直举起来胳膊缓慢放下,膝盖微曲起,抬起步子想往白年方向走来。
白年手指在桌面上叩叩:“谁让你动?”“……”迟等脸上犹疑。
“小白。”
白年补充道。
向迟等时,对方仍旧比着两个剪刀手站在原地。
“白老师,手酸。”
迟等盯着白年看,见对方视线望过来,立刻卖乖似地张嘴说道。
白年看他:“你是哨兵?举手举分钟就手酸?”迟等努努嘴:“谁规定哨兵不能娇弱?”他双手仍旧作剪刀状比在自己太阳穴旁,显得十分理智气壮地对白年说道,“而且明显在跟您撒娇,您感觉不出来吗?”白年转身走到水吧处,站在水吧桌子内侧,边给自己倒水边欣赏迟等表演。
迟等倒听话,仍举双手站在原地,身子随着白年移动而原地转动着。
白年突然打断他:“天给你三次犯错机会,每次话说出口前先从你脑子里过遍。”
迟等句话被噎回来,他想想,先试图询问底线:“如果犯第四次错误呢?”白年问他
迟等就被定在原地,他呼哧呼哧着大喘息。
白年抬起手又倒杯水,他伸出两根手指,把水杯往前推,随后看向迟等:“渴吗?”迟等从自己喉咙里咕出两声难耐呻吟声,声音里带着些怪腔怪调哀求:“白老师,别欺负啦。”
白年脸色不变,张嘴问道:“你想喝水,用什来换?”迟等伸出舌头舔舔嘴唇,他抬起根手指往自己身下指指,有些不怀好意:“愿意在床上为您提供任何服务,白老师。”
白年手指弹下水杯,玻璃被敲击声音清脆。
“重新说。”
白年修长手指握着透明水杯,他站在水吧后,不急不缓地举起杯子喝口水,神色冷静地跟迟等对视着。
迟等喉结微动:“渴。”
他说。
白年喝完杯水,他放下水杯,水杯放在桌子上传出轻巧地“哒”声。
迟等视线直勾勾盯着白年,他从白年脸上移动到白年手上,最后落到放到桌上水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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