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顿,着重提醒,“地毯上你碰过地方要清理,消毒液在卫生间。”
迟等背靠着
“等等。”
白年喊住他。
迟等停下脚步,回望白年。
白年伸手指指随意被扔在地上垃圾:“你该不会觉得家是垃圾场吧?”他问。
迟等就十分听话地走回来,他捡起地上缠成团绳子,捧在自己胸前,张嘴就来:“白老师第二次见面送给礼物,需要收藏起来。”
没有丝毫尊严受辱成分在语句里,反倒亢奋异常。
“很有自知之明。”
白年赞赏道。
迟等站起身,浑身上下又带着种想要往白年身上扑过去跃跃欲试,他想要把白年扑倒在沙发上,用牙齿咬开白年肩颈处皮肉,然后像品味佳肴般品味白年血液。
白年坐在沙发上,他抬起手,右手食指勾着挂着控制器个圆型铁环,他像是晃动钥匙样晃晃这个控制器,随后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接下来试试中档吗?”
他缓着嗓子,声音中几乎藏着些隐约亢奋,“喜欢看别人痛苦、喜欢看别人难受。”
迟等从鼻腔里笑出声,“白老师会因为别人痛苦,而变得兴奋起来吗?”
白年弯腰过去解开绑在迟等伸手束缚着对方胳膊麻绳。
绳子很粗,是好几股细小麻绳拧成根两指粗粗绳,剪刀剪起来略微有些费劲。
白年没有丝毫被冒犯,也完全没有跳进迟等思维中去,他轻笑声,语气平淡地反问道:“你是人?”
白年眉头蹙起来,他十分不喜欢迟等说话方式,像是个马戏团里头顶皮球逗人笑小丑。
“你表演欲望有些旺盛。”
白年从沙发上站起来,他果断地给迟等打上个标签。
手中拿着笔记、笔、以及项圈控制器抬步往自己书房方向走去。
白年边走边说道:“出来后记得把客厅你制造垃圾打扫干净。”
迟等右脚微微往后退半步。
他说:“白老师,浴室在哪,能借用下您浴室吗?”
白年下巴往浴室方向扬下。
迟等转头望过去:“谢谢白老师。”
他转身就准备进浴室给自己好好梳洗打扮下。
麻绳被白年剪刀刀刃割数下,终于割开。
迟等感觉到自己身上绳子被松开,他扭动着手腕,自己动手抽开缠绕在自己身子绳子。
全身彻底得到自由后迟等显然又兴奋起来,他从沙发上竖起身子,扯掉脖子上麻绳,随手往地毯上扔,而后抬起右手扯扯自己脖子上铁质项圈。
“好像狗。”
他扯着嘴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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