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平也蹙起眉头来思索，而后眼睛猛地睁开，他有些难以置信：“
个小型
黑渊？”他自己话才说完，又立刻否认起来，“这怎
可能？”
白年闻言面无表情地反问道：“这有什不可能？”
白年说：“在黑渊出现之前，
们人类社会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东西存在。”
他想
想，又补充道，“在向导跟哨兵被正式命名之前，们人类也只以为他们是群发疯精神病患者。”
题问下来，纯粹是自提问，没有向白老师提问意思。”
聂平哄完后觉得自己眼前阵又阵发黑——这个工作好难做。
白年冷笑声。
聂平继续转移话题：“他几乎失去所有记忆，精神海片混乱，能吞噬其他人精神体，但是意识清醒……”他重复遍白年说话，企图让白年接着这顿话自然而然地继续说下去。
白年嗯声，没再接话。
“……”聂平只好腆着脸继续说道，“接下来呢？”
白年瞥他眼。
就在聂平觉得白年回嘲讽地反问回句“接下来什”话后，白年突然回答他问题。
白年眉头微微蹙起来，似乎在思考斟酌：“他意识海混乱不堪，就算是进行最浅层次精神探入，也仍旧会被它无差别吞噬。”
白年看向聂平，“你觉得这有点像是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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