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年弯腰伸手去捡那只笔帽,起身后把笔帽盖回钢笔上,探着身子看向因为被金属笔帽猛击下而眼睛泛红迟等。
白年语带疑惑地询问道:“你是在挑衅吗?”
迟等呼吸声很重,绷在床上肉体每寸肌肤都在述说着这个人
白年钢笔在木制椅子上轻轻地叩叩,声音清脆。
他在椅子上叩两下后,继续没有感情地说道:“而个看起来精神不可控、且十分难以救愈哨兵,”白年顿顿,继续道,“他旦出现强烈攻击性。
们特殊法庭会把他关进黑塔,直至死亡。”
迟等眉头微微皱皱,就在白年以为他终于对自己生命掌握在谁身上有点数时候,突然听见迟等问句:“白老师平时喜欢吃什菜?喜欢什样花?喜欢什类型电影?”
白年钢笔又在椅子上轻轻地叩三下,继续说道:“当然,要看这位哨兵到底伤多少个人,以及对他人损伤程度如何来判断,他到底是应该被关进黑塔被囚禁终生,还是直接被执行死亡。”
白年重新坐回椅子上,他缓慢地把右腿架在左腿上。
重新开始读课文般毫无感情地说起话来。
“个作为治疗师或者唤醒师向导,入侵哨兵意识海,他会被判吊销执照。
如果对当事哨兵造成不可逆伤害话,他会被特殊管理法庭判刑。”
白年道。
迟等嘟囔地哦出声:“您喜欢听什歌呢,爵士摇滚还是……”
白年钢笔在椅子上又规律地叩三下,继续说道:“像你这种吞噬过哨塔内部员工精神体哨兵,般判决都是死亡立即执行。”
迟等仍旧睁着眼睛在畅想生活:“白老师跟人上床喜欢用什姿势,要不要试试……”
白年把刚刚打开钢笔帽用两根指头直接弹到迟等脸上,他力道快准狠,那金属笔帽弹到迟等太阳穴附近,又往后回弹下,从床上掉到地上。
在地上滚动两圈,又停在白年脚边。
迟等乖乖地“哦”声。
白年继续毫无感情地背诵知识点:“而个哨兵因为精神不可控后伤害他人精神体,按事态严重性以及哨兵精神恢复情况,同样需要交由特殊法庭审判。”
迟等看起来就不像是个会在课堂上乖乖听老师讲课学生。
更何况这个讲课老师授课水平真十分般,照本宣科也就罢,说话语调就跟电子AI样不带任何感情。
坏学生迟等不想听课,只自顾自地开始问起来:“白老师在哪里上课啊,教是什科目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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