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鹤软舌在纹身处不断舔舐着,那是许临清敏感点,许临清被舔得浑身发抖,抓在车窗上五指紧又紧,但他随即意识到,如果这时候路边有车照进来,就能见到他*荡样子,难堪地想要翻过身子,可君鹤手那有力,死死掐着他腰,让他动弹不得。
“君鹤别,别在这里。”
君鹤闻言抬头笑,扳过许临清脸,伸舌舔他
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自从他打算妥协以后,再也没有什事能让他觉得受伤,他往君鹤身上靠,像哄小孩儿样,捏捏君鹤冷峻脸,“生气啦?”
君鹤恍惚间回到初次见到许临清那会儿,许临清也是这般嬉皮笑脸,他偏过脸,看许临清神情,却发觉他眼里没有多少温暖,君鹤如梦初醒,他和许临清表面再如何和谐,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。
“把车停在前面。”君鹤吩咐道。
许临清心里隐隐有不好预感,果然,等司机下车,君鹤就按着他,粗,bao地亲起来。
他被按在宽敞后座上,背后盯在车窗,被逼得没有退路,而前头是君鹤疯狂吻,无论两人做多少次爱,许临清总是很难承受君鹤,bao风雨般索取,君鹤舌头灵活地伸进许临清口腔里,来回舔舐着,纠缠着许临清舌和他共舞,两条软腻舌像蛇般纠缠个不停,不多时,许临清就觉得舌尖发麻,被堵得喘不过气,他呜呜叫着,拿手推拒君鹤,却换来更深入吻。
君鹤像是要借着舌头舔舐到许临清心般,亲得许临清有点反胃,好半天才没忍住咬君鹤口,君鹤吃痛,这才肯松开许临清,许临清气喘吁吁地骂道,“你有完没完啊?”
这个完字刺激到君鹤,他抓住许临清手腕,气恼道,“你玩儿很大?想跟谁玩?”
许临清知道他要借题发挥,见到君鹤发红眼,觉得他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狗,狗发起疯来是见谁都咬,许临清被咬太多次,痛怕,但他知道怎样才能让这只疯狗安静下来,于是伸出舌头在君鹤殷红唇上舔口,喘着气说,“跟你玩儿得就挺大啊。”
君鹤呼吸窒,明明知道许临清这样说只是为平息他怒气,但在见到许临清就已经半硬下身此刻更是更为这句话发热发烫,恨不得立刻插进那个让他牵肠挂肚温软穴里,插到底,把许临清干得只知道*叫。
许临清知道君鹤情动,心想着应该是哄过去,下秒,君鹤把他翻过去,让他跪在车垫上,两手扶着窗,继而掀开他衣摆,露出他后腰鹤状纹身,抓着他腰,俯身亲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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