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黎皱下眉,陆鸿昌态度比她想得更恶劣,但他没有否认。从道德角度出发,她为同窗感到理亏,但她又不忍受害者太过苛责他,因此她决定讲出实情:“陆先生,请恕冒昧,能不能见见尊夫人?李砚堂冒险留下这个孩子初衷是因为他对尊夫人用情至深,你可能不解他,他虽然偏执,但不具备攻击性,所以尊夫人是化解他心中执念关键……”
“你说他对谁用情至深?”陆鸿昌眉间聚起座山。
“你太太。”
“离婚多年,没有太太,只有前妻。”
“那他就是爱慕你前妻……”
天之后,她决定去陆氏集团碰碰运气,为那个疯狂痴情种当说客,多少开脱些他罪责。
见陆鸿昌要预约,她脑子向是活络,同前台讲她是李砚堂妻子,总裁室立刻便有回应,他们把她请进电梯,将她送到集团老总办公室里。
此时陆鸿昌,就连李砚堂是否结过婚都不敢确定,到底他对他说多少谎言,他连想都不愿去想,但当听到有这个人在楼下等着见他,他脑子里还是嗡声。
好在沈黎开门见山:“陆先生,打扰,想见你不太容易,很抱歉撒个小谎,并不是李砚堂妻子,叫沈黎,是他大学同学。”
陆鸿昌几乎瞬间放下警戒。
“沈小姐,”陆鸿昌用荒谬眼神看她,“他们仅有几面之缘,而且每次见面都在场。”
沈黎有些迷惑,她是亲眼看见又是亲耳听见李砚堂深情错付,所以她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大概是被蒙在鼓里个可怜家伙:“你不用紧张,你前妻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,她很有可能并不知情。陆先生,爱会使人疯狂,本来就没有逻辑可言,他真深爱你前妻,可以为她生儿育女献出生命,希望你能饶恕他因此犯下错误,不要用法律来惩罚他。”
陆鸿昌头疼揉着太阳穴,问道
“沈小姐,请坐。”他示意她坐下,“沈小姐有何贵干?”
沈黎看他眼球充血,像是很久没有好睡眠,想到进门时他凶狠眼神,心里便更加怀疑:“想请问陆先生,最近是否见过李砚堂,他与还有些合作实验项目,但人却在个月前突然失踪。”
陆鸿昌往后倒向椅背,说:“不曾见过。”
沈黎说:“陆先生,知道你是举生父,也知道你们正在争夺孩子抚养权。个月前他在面前提起最后个人是你,这叫很难相信你同他失联没有任何关系。如果你坚持否认,将报警处理。”
“沈小姐请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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