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傅驰掷地有声,眼尾发红,他胸膛大幅度起伏,似乎羞于启齿,但最终还是咬牙将话说出来,“后悔。”
开这个头,往后话便犹如泄洪般争先恐后往外跑。
“承认曾经对你很不好,但这些天想很多,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”
“是,气你当年威胁,所以故意刁难你,可以随时结束们关系,但没有,沉溺在你对百依百顺态度之中,吊着你、为难你,以为不管怎样你都会永远喜欢,可猜错。”
“那天看见你把红绳送给顾崇海,恨不得冲上去跟所有人说本来站在你身边应该是,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结婚,和别人新婚燕尔,接受所有人祝福。”
之间,警告地扬声喊,“傅驰”
话音未落,傅驰结结实实地堵住许冬时唇,像是口干舌燥人汲取甘露般大力吮吸着,还将舌头伸进去大力搅弄,试图尝到更多甘甜。
许冬时被傅驰抱着,避不过躲不,他大可嘴咬下去,咬得傅驰鲜血淋漓,但最终只是绷紧身体,不给傅驰任何反应。
很快傅驰就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,无论他怎挑逗、调情,被吻住许冬时都无动于衷,挫败感深深打击着傅驰,他呼吸沉重地和两瓣柔软唇放开,额头抵住许冬时,语气略带不解和委屈,“你以前很喜欢亲你”
不只是喜欢,起初他不肯亲许冬时,许冬时为得到他个吻会做很多讨好他事情,那时候许冬时对他满眼温柔,百依百顺,怎会舍得用这样冷漠态度对待他?
“不知道看着喜欢人和别人在起原来这痛,痛到像个懦夫
可即使明知面对如此漠然许冬时会让自己难受,傅驰还是舍不得放手。
是许冬时冷着脸用力将傅驰推开。
许冬时用力地抿下水光发亮唇,呼吸急促,脸薄怒,“傅驰,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,已经结婚,就算们曾经有过什也都过去,你现在这种行为,随时可以告你性骚扰。”
“说,你可以离婚,”傅驰拔高声调,焦躁至极,可又在瞬间熄火,“是你不答应。”
许冬时往前走两步逃开傅驰怀抱,闻言又猛然回过头来,厉声道,“傅驰,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得围着你转,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,你说什就得听,有自己选择,你也有你自己人生,能不能不要再沉浸于过去?你想要跟你重新在起,不过是贪恋对你好,如果你只是想要个听你话傀儡,你不如养条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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