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驰哼道,“你要是敢跟别人结婚,”
“不会,”许冬时仍在笑,语气平淡,“只喜欢你。”
傅驰黑黢黢眼瞳亮,许冬时答应过他事情从来不会食言,所以他没理由不相信。
这几日萦绕在头顶上乌云瞬间散开,他由衷高兴起来,为他和许冬时瞒着两家长辈“和好如初”,继而心潮澎湃慢慢将许冬时压在车垫上。
即使是车震,许冬时也和从前般配合,眼神迷离地接受所有。
许冬时十指握又松,松又紧,脸上笑容却始终不减,他点点头,“在听。”
不仅要听,还要把每个字都嵌入骨血,深刻记住今夜傅驰带给他极致痛苦。
如果说之前他仍对傅驰还抱有丝幻想,那此刻他所有爱意都死在傅驰字句里。
爱太痛,痛彻心扉。
他再也不允许自己那卑贱地爱个人。
驰有丝丝失落,但结果都如他所愿,所以也不执着其它。
他甚至开始跟许冬时分析利弊,好让对方知道这个决定有多高明,“誉司和天维合作后对们事业都有很大帮助,虽然让你当董事是有点难度,但也不是全然没可能,至少混个高级管理层当当还是可以”
许冬时沉静地听着,傅驰不会明白他看似温润笑容下是怎样颗鲜血淋漓心。
说是万箭穿心也不为过。
比起知道许玙做那些混账事更让许冬时感到锥心之痛,是傅驰要他做婚后情人言论。
傅驰望着在他身下高潮脸,觉得他熟悉许冬时又回来,心里无限满足。
—
心力交瘁许冬时给自己放星期假,许尤山给他打过两次电话,话里话外无非是要他再考虑跟陈家联姻事情,且略带警告地让许冬时别再将许玙推出来当借口拒绝这桩婚事。
不知道许玙是怎和养父母说,大概又是以受害者姿态吧。
在
傅驰吻上来时他没有躲,任凭对方强势地撬开他唇攻占城池。
“不闹脾气?”
“嗯,不闹。”
傅驰咬咬他下唇,逼问他,“许玙说你去相亲,真假,跟谁?”
许冬时将对方名字说出来。
原来在傅驰眼里他比想象中更低贱,更没底线——能为傅驰做辈子不能见光地下情人,和自己弟弟“共侍夫”。
傅驰是真心在为他答应而开怀,却没有想过如果事情,bao露他将会是千夫所指。
他爱人原来自私自利到这种地步。
把把利刃插进他心脏里,他疼到已经感觉不到疼。
“你在听说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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