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个人并不属于他。
断吧,许冬时,别再想,想再多傅驰也不会是你,许冬时,你还在犹豫什,断吧——
他呼吸急促,脸色苍白,快速道,“还要回公司,先走。”
许冬时留给傅驰个近乎是落荒而逃背影。
傅驰也没想到会跟许冬时闹成这样,烦躁得把踹在沙发上,与此同时,
傅驰却仍不依不饶,“就这样?”
当然不止这样,可许冬时不可能告诉傅驰真正原因,只淡淡回,“就这样。”
傅驰直觉许冬时有事情瞒着他,还想再问,可许冬时已经挣开他手,退后步,他条件反射想挽留,却落空,伸出去手保持着抓握动作僵在半空中。
有什东西在这瞬间产生质变化。
在两人关系里,许冬时从来都是闷头前进那个,而今天他却痛得情不自禁地往后退。
不想跟你吵架,有什事们之后说。”
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他跟傅驰争吵越来越多,多到他无力面对。
可他脚还没有迈出去,傅驰就嚯下挡在他面前,五官燃着熊熊焰火,以至于微微扭曲,“要你现在就说,你跟顾崇海到底是什关系,他凭什帮你?”
明明他二叔都已经答应,怎会扯到顾崇海头上?
许冬时望着眼前这个他放在心尖上青年,无奈夹杂着委屈翻江倒海袭来,说话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发颤,“也想问,那你呢,你跟是什关系,可以把当犯人似审问?”
他从来不知道有天他会这害怕跟傅驰相处。
怕傅驰用冷漠言语中伤他、怕傅驰再地猜忌他,更怕自己在这段感情里成为个彻头彻尾笑话。
他很想说如果傅驰那看不惯他,不如就在今天断个干干净净吧,可是话到嘴边却怎都说不出口。
就在昨晚他甚至以为活在他回忆里少年重新出现在他眼前。
是学校围栏,也是包厢大门,傅驰总是来得那及时,解救他于水火之中。
“你别岔开话题,”傅驰眉眼凝着冷霜般,把擒住许冬时手腕不让他走,语气生硬,“只问你,许可证到底是怎回事。”
许冬时静静地注视着傅驰,缓过心脏绵绵密密痛苦——明明知道傅驰不会给他个确切答案,但他还是问不该问问题。
他跟傅驰是见不得光,连走在起都得避嫌,能有什关系?
既然没有私人情分,他便当作公事来看待。
许冬时压下舌尖苦涩,公事公办道,“誉司和万崇还有几个合作项目,顾总卖个人情,仅此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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