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就是这记下,换做别人可能只是小事件,毕竟是王赫有错在先,可王赫出名睚眦必报,许冬时没想到过这多年,对方还记着自己打他那拳,在许可证上给他使绊子。
这事知道人不多,傅驰那会还在国外,他没有必要把他跟王赫事情跟傅驰说,而且他也不觉得傅驰会为他抱不平,但傅驰叔叔从政,又跟王家颇有交情,许冬时这才想让傅驰从中搭个线。
“誉司有批器材许
“你说什?”
他不想两人见面就只剩下争吵,没有再出言反驳,压下轻微疲倦感轻声说,“刚刚洗草莓,吃点吗?”
他服软,傅驰这才不再说难听话。
许冬时把剩下草莓端给傅驰,见傅驰吃得还算舒心,紧皱眉头也点点舒展开来,没敢跟傅驰说这些草莓是许玙洗,否则定又是场争执。
“对,傅驰,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嘴上不饶人,心里也不满到极点——许冬时已经三天多没有消息,仿佛只要他不联系对方,许冬时就能直这憋着不找他。
什时候许冬时也跟他这拿乔?
今天他外出办公地点离许冬时住处很近,本来都已经开出七八公里,愣是没忍住重新往许冬时家转,傅驰也不知道自己怎,但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,难不成想见个许冬时还需要找理由吗?
想来就来,仅此而已,何况他来找许冬时,高兴应该是许冬时才对。
但许冬时怎看起来不太欢迎他样子?
傅驰颇为好奇地抬下清炯炯眼睛。
许冬时跟他认识这些年,还真没开口求他办过什事。
其实如果不是事情比较棘手,许冬时也不会找傅驰帮忙——誉司有批急着用进口器材卡在许可证上,偏偏这个许可证审批人王赫跟许冬时之前有过点矛盾。
说来也不是什大事,只不过五年前许冬时刚工作没多久那会,跟着公司几个老员工去会所谈项目,在走廊被醉酒王赫当作会所少爷纠缠。
他那时还年轻,处事不如现在淡然,眼见王赫手都快碰到他屁股上来,实在忍无可忍打人拳,直接将人打趴。
傅驰语气越发尖锐,“还是说在这里妨碍你找下家?”
许冬时眼瞳闪过丝痛苦,苦笑声,“傅驰,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夹枪带棒?”
他虽然很少表现出来,但不代表他不会难过。
“你瞒着把别男人带回家,还不能说两句?”
傅驰语气简直像个抓住妻子出轨,bao怒怨夫,许冬时忍不住提醒,“你也知道这是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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