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崇海语气染上歉意,“是不是太唐突,希望不会太冒犯到你。”
许冬时诧异不已,半天才憋出句,“跟您才认识不到两个月。”
直以来他只是单纯地将顾崇海当作行业翘楚在崇拜着,除去敬佩外不掺杂其余感情,他不知道顾崇海是什时候有这样想法,而且他跟顾崇海
他几经思索,将腹中打好草稿和盘托出,“顾总,很高兴和小天成为朋友,小天能这信任也是荣幸,但只把小天当成弟弟看待,意思是”他咬牙,“跟小天关系只能止步于朋友,他愿意亲近,跟来往,绝对不会推脱。”
他工作六年多,面对棘手客户都没这紧张过,话到嘴边,斟酌又斟酌,“不想辜负您好意,可是除此之外给不起小天,您能明白吗?”
顾崇海安静地听他说完,笑问,“小天把那天早上话转告你是吗?”
许冬时有点尴尬地点点头。
“那想你可能会错意,”顾崇海沉吟道,“又或者是小天话有偏颇让你有所误解。”
顾崇海仍约许冬时在上回那家酒楼用餐,许冬时得以再见到两条价值不菲白金龙鱼。
还是悠哉游哉地在玻璃缸里游走,看着很是惬意。
但许冬时显然没有上次那种欣赏心情。
顾家父子比他晚到几分钟,顾天见到他就很乖地喊哥哥,几次相处下来,顾天似乎变得很是信任依赖他。
这叫许冬时在高兴之余也有点担忧。
许冬时脸皮噌下发热,困窘得话都结巴,“顾总,”
顾崇海抬手打断他话,温厚道,“冬时,也许待会跟你说会让你觉得很困扰,但请你相信,绝对是真心实意。”
许冬时疑惑地看着对方。
“确实有意愿和许家结亲,”顾崇海儒雅脸染上几分笑意,说得很认真,“不过对象不是小天,而是自己。”
犹如个重磅炸弹在许冬时耳边炸开,他怔在原地,好几秒才能恢复思考,张张嘴,却因为太过震惊而说不出话来。
饭桌上,许冬时几次想开口,但实在找不到个好由头,只能笑吟吟地陪着顾天说话。
顾崇海是什人物,眼就瞧出许冬时异常,等吃得差不多时,他就唤来伴随着顾天外出老师将顾天带到隔间。
顾天开始还不肯,但许冬时再三保证待会会过去找他玩,他才步三回头地跟着老师走。
包间只剩下顾崇海和许冬时二人。
许冬时仍是颇有点难以启齿,顾崇海看出他忐忑,很随和道,“有什话你但说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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