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什都不剩下。
尊严,希望,信念,点点被那个人亲手撕碎,连身体也变成完全无法控制样子。事到如今,自己还在苦苦坚守到底是什?
他不知道。
他只知道,他可以向着楚奕辰下跪,可以哭泣求饶,可以服从规则,因为他从内心深处明白那些都是被迫。可是“主人”这个称呼不样,这意味着除放弃身体,还要放弃身为楚云涵人格。
而那是他最后仅有东西。
恒温恒湿地下室里十分安静。柔光从头顶落下,洒在楚云涵赤裸着皮肤上。许久未见阳光肌肤呈现种陶瓷般细白,这让背上赤红色痕迹显得更加夺目。
那是鞭子抽打留下痕迹,呈交叉状左右斜下,每条之间几乎保持等距平行颜色艳红却都没有破皮见血。他跪在地毯上,双腿微微分开,上身直立,两手垂在身侧。因为疼,身体在微微发抖,额角渗出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,滴在锁骨上。
他比两个月前瘦很多,锁骨有明显凹陷,下巴也削尖,眼睛下方有淡淡黑影,整个人看起来脆弱而疲惫。尽管每天有专门营养师和厨子给他搭配饮食,在男人命令下他也都吃下去,可是体重依然在不断减轻。他几乎无法睡觉,成天缩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。神经变得十分敏感,拒绝除楚奕辰之外所有身体接触,旦有人靠近便会猛地往后躲。
其实他最惧怕应该是自己碰触。楚奕辰心里明白这点。只是这种惧怕在次又次调教中被另些更深恐惧压制下去。因为怕疼,怕受到惩罚,身体将对他惧怕硬生生压制下去,化作细微颤抖。
如果在这里停下……切都会功亏篑。
在无法入眠每个晚上,他都遍遍告诉自己,无论在这间地下室里发生什,他还活着,他还是他自己。他害怕在楚奕辰手段之下,自己真开始认同作为隶属者存在,真变成具只屈从于性,而失去灵魂人偶。所以不管怎样,他始终不曾开口。
而对于楚奕辰来说,奴隶身份认同是最重要步。他要将
当初就做好决定不是吗?为什还会动摇?
只差最后步。
坐在黑色单人沙发上男人握紧手里马鞭站起身来,走到跪着人面前,用手抬起他下颌,说:“该怎称呼,想好吗?”
楚云涵睫毛微颤,紧紧抿着唇声不吭。
三天。男人手段让他生不如死,却始终不肯开口叫出“主人”两个字。他说不清为什到这步自己还在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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