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当他看到男人的手将要再度按下开关的瞬间,急叫了出来: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操我……”最后那两个字如蚊子叫一般,出口便散成了烟。真正说出口的时候,汹涌而来的屈辱感让他彻底崩溃,泪水再蓄不住,从眼角淌了下来。
男人将手里的遥控器丢在一边,缓缓将深埋在他后穴之中的按摩棒缓缓撤了出来,然后解开缠着他右脚的皮绳,将他的双腿弯折到胸前。
楚奕辰要用这种姿势上了自己。
一股热血冲上头顶,楚云涵双目泛红,咬紧牙关右腿狠狠向楚奕辰的脑袋踢去。他练过一阵跆拳道,这一下又快又猛。然而对方早有防备,偏身避过,一把抓住他的脚腕顺势一甩,将他猛地翻滚成伏趴的姿势,然后一手按住他的后腰,一手拉开裤子,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,毫不犹豫地用力挺腰顶进了那个刚刚才得到片刻休息的小穴。
尽管已经受到了扩张,这样粗,bao的进入方式还是让楚云涵疼得发颤。他脸色灰白地向后仰起脖颈,发出了一个凄惨的喉音,胸口起伏地急促喘息着,仿佛所有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费力。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到发颤,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,却没有效用。残忍的侵略者毫不怜悯地占据他的身体,直到将全部深深插入才罢休。
“既然你喜欢这种体位,我成全你。”楚奕辰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,将那根刑具一般的肉棒缓缓抽出,再重重顶入。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会让他抑制不住地战栗。最开始还能勉强挣扎着叫骂两声,到后来根本只剩下喘息和呜咽。
和被器物的侵入不同,当那个人进入自己时,楚云涵才感觉到真正深入骨髓的痛苦和被彻底占有的恐惧。身体在别人的主宰之下,跟随着别人的频率摇动,无法抵御,无法反抗,无法逃脱。就如一具残破的木偶,被禁锢在这张炼狱一般的大床上,用最屈辱的姿势接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。
而强,bao他的,是他的堂弟。
力气一点点流逝,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。楚奕辰向上勾起他的腰,让无力反抗的男人变成趴跪的姿势,然后放缓了撞击的速度。肉棒缓缓摩擦着内壁,不轻不重地撞击着敏感点,显得异常温柔。然而这种温柔比粗野的侵犯更让楚云涵恐惧。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鼠蹊处开始泛起细小的酥麻感,在一次次的被侵入下如电流般四处流窜,失去了的快感开始渐渐复苏。他绝望地拼命摇着脑袋,呜咽求饶:“停下来……停下……”
强,bao的疼痛可以忍耐。可在强,bao中获得快感,在施,ba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