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头盯着窗外的树看了一会儿,又压到梁临那边,去他那边的窗户看了一会儿。
直到我的感觉我的精神越来越亢奋,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。
我突然听见梁临小声骂了一句:“该死!”
我抬起眼睛盯着梁临看。
梁临抿了抿唇,他缓慢地呼吸了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,而后再缓慢地睁开,保持冷静地问兢兢业业开车的司机:“车上有抑制剂吗?”
他的私人老师会教他一些诸如他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我没听过的理论。
梁临直接问道:“你知道他们来是做什么的吗?”
佣人说:“我们不会去问客人这些事情。”
梁临顿了顿,他身子往前倾,纤长的手指捏住了驾驶座椅的侧边,他不急不缓地对佣人说道:“下次如果又人来,你可以问下。”
梁临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如果有人怪你,你就说是我让问的。”
,白天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会到哪儿去。”
“他们一般会待多久?”
“三到七天不等。”
我想他们肯定就是那些外来者了,每个月都会有车开进来,那么这些杂草不生长的原因也就找到了。
我兴致勃勃地问道:“他们一般每个月几号过来?过来的人大概有几个?”
我从梁临身上爬起来,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颈,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腺体在发热。
我还以为是我大脑太过于兴奋,才导致的浑身在发热。
梁临在说完那句话之后,脸缓慢地红了起来,他额头沁上了一些汗珠,眼睛也变成了雾蒙蒙一片。
司机立刻把车停在了路上,他回
佣人应了一声,隔了一会儿,非常严谨地补充了一句:“如果他们愿意告诉我的话。”
梁临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,他身子后撤,重新倒回了椅背上。
知道了非常重要的信息这件事情,让我觉得大脑有些亢奋。而我们正行驶在森林里面,穿越我想要穿了许久的森林这件事情也让我感觉身体异常亢奋。
我感觉我在座位上坐不住,想要长一双翅膀直接飞到我们的目的地去。
我才知道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是这么的漫长。
“月底会过来。来人一般五个左右。有的时候会有八九个,但是最少也有四五个。”
月底的话就来不及了,我得跟梁临回自己的庄园,我月底还得去学校上课。
虽然之前是开玩笑说的,但是我高中报的学习内容确实是牙医,我想我小的时候就经常牙疼到哭,牙齿对我们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。
“月底来不及了。”我嘟囔了一声。
我看了梁临一眼,梁临初中毕业之后,就不用跟着去学校上课了,他有他的私人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