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有意识
把目光移走，还是会被方寻瑜重新吸引。
没有妆造，没有灯光，没有舞美，音乐也只是平板开公放，在这种简陋练习室条件下，方寻瑜依然像是会发光
样。
不仅如此。
方寻瑜半支舞下来，表情完全没崩，大气都没喘下。
其他人越看越震惊。
他们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他们以为是“菜鸡”人，完全没有卡顿，及其流利地把《vampire》除
走位部分全部都跳下来。
而且……
力度比他们到位。
细节比他们扣还细。
他冷着眼看着方寻瑜那好看嘴唇张合，内心嗤笑声。
——什
都不会，也就只能瞎吹。
小螺号滴滴地吹，方寻瑜比小螺号还能吹。
说还就跟真似。
“你们……都学完？”缓过神来安楷离，心情有些复杂，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般，又问句。
安楷离想象众人欢呼，请求他教舞场景完全不同，坐在地上两个人听到他话后，只是简单地抬头，脑袋有气无力地对着他点点表示欢迎。
他们眼神有些发直，充满疲惫和怀疑人生，完全看不出任何欣喜和期待。
安楷离缓缓：？？
“进度还行，细节还没完全扣完，但是基本差不多，”方寻瑜是三人中唯接安楷离话人，他认认真真交流着自己这边情况，“你们练怎样？”
安楷离再次：？？？
甚至已经开始表情管理。
安楷离：……
李亦远：？？？
而那传言里，只练周方寻瑜在三个人中尤其突出。
他动作标准到简直像是从视频里比复制还原，甚至细节处理比视频里还要干净利落。
方寻瑜点点头。
看着对方几人都没说自己进度，方寻瑜想想，决定为自己十五万主动出击。
“
们先跳遍吧，”虽然对方水平也般，方寻瑜依旧虚心，“你们先帮们看看哪里还有需要改进。”
方寻瑜说完，对着林星宇和季临风点点头。
三个人动作很快，在经过方寻瑜几个小时魔鬼训练以后，季临风和林星宇感觉自己像是形成肌肉记忆，虽然他们依旧不太会跳舞，但是四肢不自觉地就到原来位置上。
练完？
他们才刚扒完舞没多久，对这支舞都不能说是多熟练，这三人不仅练完还开始扣细节？
安楷离愣住。
隔壁练习室跟过来两个星辰娱乐练习生震撼地对视眼。
而李亦远站在几人最后面，抱着双臂，有些不屑地看三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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