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爱浓说:“爱你。”
杨敬贤眼眶热乎乎,松开手,许爱浓凑上来吻他:“杨敬贤爱你,虽然你下流无耻厚脸皮脑子不转弯智商低胆子小做事乱来。爱你,就算你说分手,扔掉们戒指,找堆人上床,还是爱你,爱你很犯贱,可就是这犯贱就是爱你……”
杨敬贤慌忙打断他:“够够,慢慢说,明天再说,后天再说,不要次说完。”
许爱浓笑得视线水雾片,忍不住拍他头:“傻瓜。”
说句爱你有什难,真正煎熬这十五年风雨兼程都过来,只有你这傻瓜,等这句白痴样爱你。
杨敬贤瞪他,许爱浓笑得招人,环着他脖子吻他,说:“上哪儿都跟着你,天打打对,雷劈劈双。”
杨敬贤动容不止,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长长叹息,叹息里充满满足与疲惫。
许爱浓细细碎碎吻他脖子,舔他耳廓低低说:“做吧……今天晚上随便你怎样都可以。”
杨敬贤居然没有立即化身为狼,他把他推开些,捧着他脸叫他:“许爱浓。”
许爱浓舔下他手,眉眼笑得像只发情小畜生。
住,说句太没劲就要走。
许爱浓在后头问他:“那到底怎样?”
杨慕贤没回头说:“问哥吧。”
杨敬贤家族会议开到很晚,许爱浓早让他个婶婶领到厢房休息。杨家祖宅是老式江南民居,两层高,木结构,踩着楼梯都能嘎吱嘎吱响。许爱浓不是第次过夜,但心里念着杨敬贤,便直没睡着。
十点多钟杨敬贤回来,许爱浓闻到他身上浓重烟味,看他心情倒不错。
——完
曾经问过许爱浓背景,许爱浓只知道自己母亲是跟父亲私奔来到此地,父亲在他年幼时因为工地事故去世,母亲从来没有带他回过本家,所以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背景。
杨敬贤想依许爱浓现在能力,倘若真心去查,未必查不到,他既然无意认祖归宗,那就干脆划到他们杨家算。
杨敬贤问他:“恨不恨?”
许爱浓点点头。
杨敬贤又问:“爱不爱?”
许爱浓看他好几秒,点下头。
杨敬贤说:“说出来。”
杨敬贤把手里碗酒酿蛋花圆子放桌上:“饿吧?”
许爱浓问:“听说你威胁族长老?”
杨敬贤笑而不语。
许爱浓说:“好哇,杨敬贤你无法无天,不怕天打雷劈啊?”
杨敬贤气得掐他小细脖子摁在被褥里扇屁股,许爱浓笑着求饶:“没说完没说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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