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医生要我过来问你，你说的那些证据，现在找到了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什么证据。”
小金子小声嘟囔一句，“是、是么，抱歉打扰了。”
说完就低着头，小跑着离开。
楚时辞心里有了底。
除了玩游戏很菜以外，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视线无意间落到他的手柄上，听着噼里啪啦的敲击声，楚时辞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。
这人在通过手柄按键，跟哲哥传递声音信号，就像孙医生捏巧克力包装纸一样。
他是接头人？
小金子从厕所出来，她没再玩麻将，擦擦手坐到沙发上。
趁沈修哲跟郝老师套话的工夫，他继续观察其他人。
女人们玩完一局麻将，小金子起身去了卫生间。秋姐拿了几个苹果，去厨房削成果盘，招呼大家一起吃。
电视里球赛输了，三个男人垂头丧气，在那骂骂咧咧。
这些人看上去既正常又普通，谁都不像接头人。
楚时辞有点茫然。
可看到画的第一眼，就能让人产生强烈共鸣。你是我最喜欢的画家，你办的每一次画展，我都会去看！”
郝老师越说越激动，眼睛里都泛着泪水，兴奋到快要哭出来。
“我从没想过能和先生这么近距离接触，沈先生，我能跟您握握手么？”
沈修哲嗯了一声。
郝老师差点晕过去。
这女孩拘谨局促的反应，看上去很真实，应该不是装的。
楚时辞正要将目光落到游戏男身上，沈修哲忽然又敲敲他的外壳。
这回好像写了什么字。
楚时辞感受几遍，哲哥写的是‘不是。’
游戏男不是接头人，哲哥能得出这终结论，估计是那
等郝老师被秋姐叫去吃苹果时，楚时辞听见哲哥身旁的小金子低声道：“沈先生，证据找得怎么样了。”
楚时辞一愣。
不是只有一个接头人么？怎么又来一个？
沈修哲反应颇为冷淡，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小金子抿抿唇，看上去很紧张。
递纸条的人为什么没过来找他们？
是想等哲哥主动，还是他出了什么意外，今天没能过来。
楚时辞还在四处张望，脑袋忽然被人敲了两下。
他仰头看去，哲哥抬手擦了擦鼻尖，手指仿佛不经意间，指向正在玩游戏的男人。
那男人楚时辞也盯着看了半天。
握完手，郝老师看着沈修哲脸上的白布，欲言又止。
他犹豫半晌，试探地问：“沈先生，你的眼睛……”
沈修哲没回答，像是什么都没听见。只是抱着小音箱的手臂。不着痕迹地紧了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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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这不是接头人，只是个狂热粉后，楚时辞有些遗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