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恩恩见到许琮差点喜极而泣,当年许琮发生那些事情离开直是她心里道过不去坎,如今见许琮好好
贺闻长吁口气,对着许琮笑下,“爸很好笑吧,平时装得正儿八经,在妈面前怂得跟只猫似。”
话落他就后悔,因为许琮正在失神,贺闻很快联想到许琮家庭环境,想到他那个妈,又想起自己当初做事情,急忙转开话题,哎呦声,“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说话太用力,现在脑袋疼。”
许琮确实是在羡慕贺闻原生家庭,但听到贺闻喊疼,又连忙去关切贺闻,顺便嘟囔句,“他们是你爸妈,你对他们态度不是很好……”
贺闻把抓住他手,深深看着他,“听你,以后对他们态度好点。”
许琮把手从贺闻掌心里抽出来,贺闻总是这样,做保证时候比谁都快,但实际行动是如何又是另算,他轻轻叹声,不再说话。
待会得好好跟医生说说。”
“行,”贺父听不下去,沉着脸说,“他这幅德行还不是你惯出来,早说你不能溺爱他,现在只是受点伤,你就大惊小怪。”
“什叫做受点伤,”贺母下就怒,“你没见到儿子都成猪头吗?”
许琮察觉到贺闻在听见猪头二字时加重握着他力度,接着便不耐烦出声,“你们两个有完没完,要吵出去吵。”
贺母狠狠瞪贺父眼,这才是罢休,想照顾儿子却不知道从何下手,便提出给贺闻找个护工。
许琮说要照顾贺闻,当真尽心尽力,贺闻仗着自己受伤,时不时说两句情话换来许琮无奈眼神,胆子大点还摸摸小手小脸,日子过得从未有过舒坦。
贺闻伤日渐好起来,今日又得去照CT看脑里淤血,许琮没陪着,他联系孙奇,打算去见见老朋友。
早在小渔村时候,许琮就给孙奇打过电话,但那时还没有回来打算,这次人已经到京城,自然是要见面。
他其实没多少朋友,孙奇算是个。
两人约在家饭馆见面,许琮比孙奇早到些,等会,就见孙奇从门口进来,身后跟着个陈恩恩。
贺闻巴不得和许琮独处,哪里会容许病房里多个护工,“又不是残废,有许琮个就够。”
贺母愣下,看眼许琮,犹犹豫豫说,“真不用?”
贺闻直接赶人,“你们很烦,打扰到休息,回去吧。”
贺父早就想走,他有个难缠老婆,又有个不省心儿子,愁得他是个头两个大,催促着妻子,“还不走?”
两人你句句斗嘴离开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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