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棒直往他里头钻,他有点受不了,伸手抓了下贺闻跪在他两侧的大腿。
贺闻才不理他,掐着许琮的腰缓缓抽动两下,继而不管不顾抽插起来,他盯着两人的连接处,*糜一片,他连根埋入又拔出,撞得啪啪响,许琮被他操熟了,穴肉艳红得像血,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。
但许琮的无声无息让他恼怒,贺闻有意惹恼他,以让他出声,啃着他光洁的背,含糊的道,“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了,还是说你天生犯骚,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操翻你?”
许琮听着贺闻这些话,难过得不行,身体却诚实的给了反应,一碰就抖,像是在印证贺闻说他骚的事情。
不是这样的……许琮说不出话来,失神的被顶得往上走,到最后贺闻射出来,他愣是没吭一声。
贺闻没有听见许琮见,感觉自己在操尸体,十足的败兴,弄了一回就扫兴的从许琮身上起来。
临去浴室前,还对着一脸茫然的许琮冷冰冰说了句,“屁、眼再紧有什么用,不会叫的鸭子跟不会打鸣的鸡有什么区别。”
许琮被弄得浑身酸痛,再听贺闻的话,看着贺闻进浴室的背影,迷迷糊糊见似乎明白了什么——贺闻,其实和那些人也是一样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