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渝莫名感觉像是被训斥了,像是耍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越说越起劲,将陈儒胸前肩头咬的*乱不堪,且这个走势越咬越向上,陈儒没办法,抓起一旁的领带,在温渝张嘴咬下的时候以领带封住了温渝的牙齿。
陈儒将领带打了个结。黑色的领带在温渝口中带着禁欲又混合着色欲。
温渝不甘心地哼哼着撕咬着领带,陈儒捏着温渝的下巴柔声哄着:“小猫乖一点。”
温渝委屈地伏在陈儒肩头,含糊不清地喊了声:“喵……”
同时下身摆动腰起伏身体,迎合着陈儒的操干。
……”
“好,那就好好操你。”
陈儒不给温渝喘息的时间,当下掐着温渝的腰快速挺动,一下一下的抽送密集而凶狠,没一会温渝洁白的臀肉被撞的通红,大概是适应了陈儒的尺寸,从一开始撕裂的痛感也渐渐转变为入骨的噬痒,快感顺着尾椎爬满了全身。
穴内的软肉随着陈儒的抽送逐渐臣服于滚烫粗硬的器物,每一次的顶动之下都会不懈怠地吮吻着柱身,从温渝的身体深处也涌出涓涓细流,让体内的性器进出的更为顺畅。
抽送间带出的*液顺着臀缝流下,将两人身下以及陈儒的小腹处沾的濡湿一片,交合处的啧啧水声配合着温渝的呻吟弥漫上了情欲。
这是哄好了,陈儒不再收敛力道,掐着温渝的腰在最后关头猛烈挺送,温渝在陈儒身上红着眼睛颠簸着,由于嘴巴没有办法合上呻吟和口津便一同顺着领带滑落在陈儒肩头。
陈儒不停歇地抽送了百十来下,在要射精时将性器抽了出来。
比起内射,陈儒此时最想看到的是他的玫瑰一身污浊。
温渝早随着陈儒的操干软了下来,就算挣扎也没什么力气,陈儒抓着温渝的左手来到两人交合处,低沉的声线在温渝耳边响起:“温温,感觉到了吗?你变的好湿……”
温渝恍惚间,只感觉指尖尽是水迹,手上的触感也是潮乎乎的,还有陈儒一刻不停挺送的阴茎。
好烫,好湿……
这个体位温渝本想着自己主动一下,却被陈儒操的软下了腰,一点力气提不上来,只能趴在陈儒身上娇吟哼哼。
最近被陈儒纵容的惯坏了,受一点疼便张口咬在陈儒肩头,陈儒嘶一声,操干的愈发用力:“抓我不够,怎么还有了咬人这个毛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