涔
冷汗。当清洁工看向这边时，他紧张得发颤，连呼吸都停止
，几乎要站不稳。直到那三名工人有说有笑地从窗边走过，根本没有察觉什
，他才劫后余生般地松
口气。
显然，从外面是看不进来。
切不过是虚惊场。
“现在学会集中精神？”身后男人问。
这样惩罚方式比挨鞭子更让人煎熬。刚才高度紧张让卓悦几乎虚脱，这会儿缓过神来，闷声道：“会。”
“跪下。”等卓悦顺从地跪立之后，方明衍抬起他下颌，将视线角度调整到刚才卓悦盯着树梢上，淡淡道：“
是个很宽容主人，既然你想看风景，就让你看个够。从现在开始，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同意你改变为止。事先说明，乱动会有惩罚，惩罚内容和夹子有关。”他手沿着卓悦颈部缓缓摩挲着喉结，“那些小道具里，有些夹子很有趣，会不定时释放低伏电流，而身体某些部位非常敏感，被惩罚时候会不太好受。”
光是想象已经让卓悦浑身发僵。他老老实实地仰脸跪着，动也不敢动。就这聚精会神地仰头盯着那根树枝，心里将那只无辜鸟骂无数遍。等男人允许他起身时候已经过将近四十分钟，直仰着脖子都僵，脊背也绷得很酸。
看见他副敢怒不敢言憋屈样子，方明衍觉得好笑，拍拍腿让他跪到自己身边来，摸摸他脸颊：“当这抚摸你时候，代表允许你倚靠。”
卓悦脸红起来，迟疑下才慢慢将脑袋贴在对方大腿上。只大手覆上他后颈，给他揉捏着僵直部分，动作很温柔。他怔怔，放松身体更自然地靠下来。
日光倾斜将树影拉长。安静房间里，卓悦顺从地伏在男人膝上，柔软刘海遮住眉眼。他忽然发现自己开始喜欢待在方明衍身边感觉，让他觉得如此安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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