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越颔首,“嗯。”
“你怎不告诉?”
褚越牵着他手往里走,“现在不就知道。”
宋思阳太容易满足,见到熟悉人,又想到不用自己个人待在空荡荡别墅里,终于有点笑意。
自褚越去国外后,陈姨回姚家照顾何老太太,听闻褚越要调她回来照看宋思阳,二话不说就答应。
车子在私人庄园别墅停下,宋思阳也回过神,透过斑驳树影看着这栋即将用来幽禁他屋子,又回眸望着身侧褚越。
对方棱角分明侧脸浸在金灿光晕里,暖阳如水般从光洁额头淌下去,照得黑曜石般眼瞳越发幽深。
他没有办法再次承受这样双漂亮眼睛涣散时带给他痛苦。
宋思阳抿抿唇,主动下车走进奢华牢笼里。
褚越站在他身后,双手轻轻搭在他肩上,低声问:“喜欢这里吗?”
周后,褚越带宋思阳换住处。
车子远离热闹市区,近小时车程,宋思阳路上都沉默着,随着眼前场景不断变换,人烟也越来越稀少,他大抵能猜到褚越要把他关到更为隐蔽地段。
真真正正与外界隔离。
说不恐惧是假话,宋思阳放在腿上手紧又松、松又握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前天宋思阳见到多日不见熟人,张医生亲自上门给褚越送药,有意无意跟他透露褚越这几年身体状况。
当年事情她看在眼里,虽有点埋怨,但宋思阳为人如何她是最清楚不过,因此更多
这里环境清幽,极为养人,半点挑不出错处。
宋思阳却没心思欣赏风景,肩膀微沉,慢慢地点下脑袋,沉默地盯着地面颗形状奇怪小石子。
“看那是谁。”
褚越声音又吸引宋思阳注意力,他抬起头,见到个中年女人出现在敞开纯黑色实木大门前,惊喜得微微张唇,唤道:“陈姨!”
又回头看褚越,眉眼间沉闷消散些,笑问:“陈姨和们起住吗?”
“手术是老师操刀,很成功,但到底是开个洞又补上,身体再如何恢复也不比从前。”
“心脏是人体极为重要器官之,旦出问题,连抢救都来不及,分分钟能要人命。”
“褚越算好运,从他七岁就跟着老师跟踪他病情,作为他主治医师,比谁都知道他捡回条命有多不容易。”
“按时吃药,切忌劳累、情绪起伏过大,多休息,保持心情愉悦,这样才能有效减少他发病概率。”
张医生这番话是不是褚越授意宋思阳不可得知,但每个字宋思阳都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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