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？
——宋然如同往常
般关店，前晚他跟严鸣把话说明白后，严鸣两天没有跟他联络，直到今晚
宋然抿
下唇，到底接过。
严鸣没有再多说，朝宋然露出标志性
笑容，小虎牙若隐若现，等出公寓大门，脸上笑容才点点灰败下来。
不是不难过，只是不想宋然为难而已。
时间走过二十分钟，停在公寓楼下车却迟迟未回。
沈闻飞见到从大门里出来身影，隔得远，他仍能感觉到青年身上颓然，他将车窗摇下来，青年也注意到他，好似草原里见到对手猎豹，瞬间收去萦绕在身边愁云，绷着张脸随时可以准备战斗。
底伸手轻轻推把，严鸣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。
在看见严鸣泛着水光眼睛时，宋然动容不已，严鸣再是成熟，其实今年也就刚满二十而已，他低声道，“对不起，小盐”严鸣别过脸，不让宋然看见自己委屈，吸下鼻子闷声道，“第次表白就被拒绝，
也太没面子。”
宋然听见他故作轻松语气，真诚道，“你定会遇见比好，也满心喜欢你人。”
“喜欢有什
用，又不喜欢，”严鸣瓮声瓮气，他仰下脑袋，“然哥，你让伤心，你得补偿。”
听见严鸣恢复些许活力，宋然悄然松口气，现在要是严鸣让他去摘天上星星他想必也不会拒绝，连忙颔首，“你说。”
严鸣，沈闻飞记得他名字，这大半年没少从宋然嘴里听见。
如果他再不下来，沈闻飞电话就会打到宋然手机里，用不管什样理由都好，让宋然下楼。
他没有开门下车，只静默地跟严鸣对视会儿，直到严鸣率先收回目光，彻底消失在公寓附近，他才驱车离开。
沈闻飞再次回到冷清住处，第件事就是去将书房里已经糜烂花收拾进垃圾桶，又装水到阳台浇花。
宋然养在这里花都没有带走，许久没有水分摄入，已经有些枯萎，沈闻飞给每盆花都灌满水，摸着干瘪瘪花朵，不禁凝眉。
严鸣垂眼看着宋然，突然凑近，水润唇蜻蜓点水般在宋然脸上啄口，宋然吓跳，条件反射往后退步，怔愣地瞪大眼。
“早就想这做，”严鸣有点得意地咧开嘴笑，“总不能初恋连个初吻都没送出去吧，那也太亏。”
“小盐”“失恋，”严鸣嘟囔着，“现在不是小盐，是小苦。”
宋然忍俊不禁，心里大石头终于放下来些许。
严鸣把花重新递出去，认真道，“朋友也可以送花，拿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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