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猜不透他意图,只好站在柏珩身后。
柏山跟柏珩感情很是般,父子俩问答讲话跟在谈公事似,贺聆心不在焉地听着,猝不及防听见自己名字才骤然回神,“不好意思您说什,刚刚没注意听。”
他对柏山印象不太好,这个老人态度高傲,全然不把他看在眼里,更何况还曾经给过他巴掌,他如今想起来真觉得自己当时是冤得慌,但他心里
柏珩眨巴眨巴眼睛,“如果能再亲你下”
“少得寸进尺。”
他把瓷碗端出去,路走到厨房才有心思去思考他现在跟柏珩究竟算是怎回事。
思来想去,竟然没有个准头,可是贺聆很清楚,目前他是真无非再对柏珩狠下心。
对个人产生同情与怜惜之类情绪,向来都是段感情变质开始。
没有他允许再也不敢自作主张。
他沉默良久,柏珩似乎已经猜到他答案,难掩失落道,“只是问问。”
贺聆松开柏珩脸,决定和柏珩开诚布公地谈谈。
“小柏,亲吻对而言代表不什,当然可以答应你,但是对你来说亲吻是喜欢、是感情,不想让你产生”他用个相对没那无情词,“错觉。”
柏珩垂在身侧手慢慢握住,“不是错觉,直都很喜欢你。”他定定地看着贺聆,眼神炙热而真诚,“会永远喜欢你。”
——
柏珩复健这段期间,柏家每个星期都会来人。
大多数时候是柏良和柏虹来看望,但今天来却是柏山。
柏山到时候,贺聆正陪着柏珩在自带院子里散步,春分时节,天清气爽,日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。
他扶着柏珩到轮椅上坐好,转身就要走,柏山却喊住他,“你留下。”
贺聆沉声说,“你忘记很多事情,现在你不知道是什样人,等你恢复记忆,你就会知道根本不值得你付出这多。”
柏珩不假思索道,“值得,只要是你,就都值得。”
贺聆心尖微微颤颤,柏珩已经凑上来,飞快地啄下他唇,亲完之后认真地说,“对不起,又没经过你同意就亲你,你要生气就生吧,可是下次”他抿抿唇,“下次你如果再怀疑对你喜欢,就还敢。”
换在几个月前,柏珩敢这做贺聆定会生气,但也许是相处久,也许是懒得跟病人计较,也许是不忍心打击柏珩,又也许是因为点什别反正这次贺聆竟然发觉自己没有恼怒,反而觉得这样气鼓鼓柏珩有几分趣味。
他轻描淡写把这页翻过去,“现在心情好点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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