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珩听见这声竟然低低啜泣起来,反反复复念叨喜欢你。
天光渐暗,夜晚才刚刚开始。
第二天贺聆就发起烧,他本来年到头都没什小病小痛,这次柏珩太没有节制,难以言喻地方又隐隐有发炎意思,再加上过重心理压力,几重大山下来,想不生病都难。
柏珩忙前忙后给贺聆擦身,喂贺聆两颗退烧片,又给昨天打好地方抹药,如果不是他做出拘禁这样事情,看起来就跟体贴情人没什区别。
他做得再好,贺聆也不愿承他情,单方面跟柏珩冷战,无论柏珩说什他律当作不理会,把柏珩当成透明人。
柏珩痴迷地看着贺聆为他纹白海棠,可转眼间,就见到大腿内侧字母A,眼神晦涩不明。
贺聆心里起不好预感,果然下秒就听见柏珩阴恻恻地说,“弄掉吧。”
贺聆咬紧牙没回应。
他疼得厉害,终于忍不住喊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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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什难听话,堵住贺聆唇亲好半天才松开。
药物还没有完全消散,但贺聆发现自己能动,即使再是疲软,也勉力抬起手扇柏珩巴掌,软绵绵,毫无半点威慑力,倒是摸手泪渍。
打汝钉是柏珩,痛是他,柏珩却哭得比他还要狼狈,贺聆真是气笑,呼吸沉重地瞪着柏珩,咬牙切齿,“不会原谅你。”
柏珩满眼痛楚,啜泣道,“知道。”
从他把贺聆关在这里,他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以走。
贺聆心里气闷,人生病脾性也渐长,在他打翻第三碗南瓜粥后,柏珩也不再心软,强硬地要喂他吃饭,贺聆左躲右闪,粥落两人身。
“你不想吃饭,那们继续吧。”
贺聆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威胁他柏珩,“你要受不就尽早放走,否则有多少打翻多少。”
自从他藏瓷片后,所有餐具就换成不锈钢,他再没有藏利器可能性,事后贺聆还在后悔,不该尝试着用瓷器划开脚铐,而应该抵在
他再经不起点折磨。
柏珩把贺聆锁在自己怀里,闷声说,“老公,好喜欢你。”
再听这个亲昵称呼,贺聆心里苦涩不已。
“你好久没叫老婆,想听。”
贺聆无法,只能挤出字来,“老婆”
柏珩抹泪,俯身,贺聆现在还处于没什力气阶段,虽有挣扎,但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。
贺聆有心拒绝,但眼下处境实在是无能为力。
他连骂人话都不想说。
阵过后,柏珩抬起绯红脸。
贺聆身体僵,知道自己逃不过,干脆别过脸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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