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柏珩只是看
柏珩就站在门口,听着屋里动静,看着手机屏幕里焦躁不安贺聆,他完全能想象得到,他推开门进去贺聆会是怎样勃然大怒——贺聆还在努力地拉扯着冷链。
脚链是特制,剪不断、扯不烂,唯钥匙就在柏珩手上,除非柏珩肯放贺聆走,否则贺聆只能辈子待在这里。
贺聆似乎也已经发现这个事实,再也无法保持冷静,怒气冲冲地扬声道,“柏珩,别敢做不敢当,你出来。”
柏珩关手机,走到这步,他已经无法回头。
他也不想、不会回头。
出这无法无天事情?
贺聆想不出答案,从床上坐起来想要找自己手机联系外界,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,起身动作僵,继而大力掀开被子,当看见脚踝上微闪冷链时,不敢置信地震在原地。
他左脚踝被副皮质脚铐缠紧,脚铐连着条细长铁链,锁在床脚上。
贺聆用十来秒才回过神,也意识到当下他处境可能比他想象中要糟糕上十倍甚至百倍。
他尝试着将脚铐打开,但无论他是拉是扯还是捶,脚铐都牢牢地缠在他脚踝上,眼见解不开,他只好翻身下床走向门口处,冷链随着他走动发出清脆碰撞声,他大步向前,在还有几步就能碰到大门时,冷链便已经拉伸到极限,他险些被绊倒,再无法前进。
门开。
处于愤怒情绪贺聆抬头看着出现在门口柏珩,眼睛里燃着熊熊怒火,他站起身,因为消耗太多力气在冷链上,微微喘着,“解释。”
柏珩花般脸没什太大表情,他缓慢地眨眨眼,“贺聆,你饿吗,煮面”
“你别跟讨好卖乖,”贺聆打断他话,快步往柏珩方向走,屋里顿时响起铃铃声,命令道,“把这东西给解开,当作什事都没发生过,还有手机,还给。”
到这种境地,他在柏珩面前还是高高在上。
贺聆想要拖动床,但那床死死钉在原地似,他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,床都未曾挪到分,他气得七窍生烟,重重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,在卧室里走圈,发现这链子应该是刻意量过,无论他怎走,都不可能触碰到除床外任何地方。
这个结果让贺聆产生种恐慌感。
他走到窗台处,离米左右距离伸着脖子费劲地往下看,发现卧室处于二楼,如果打不开门,他从窗台上跳下去也能离开,但前提是他得弄开脚上冷链。
于是贺聆又跟链子较起劲来。
他浑然不知自己在室内举动全然被柏珩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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