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奈何,他喘着气,“你哭什么,该哭的是我才对,每次都是这样,做错事就哭,别以为掉几颗眼泪我就会心软。”
柏珩眼底一片水红色,沉默地接受贺聆的指责。
贺聆缓了一会儿,重重叹气,“我只原谅你这一次,以后要是再敢不经过我同意就做,别怪我发飙。”
说着,他忍不住笑了声,也没多少以后了。
贺聆忍着酸软慢吞吞爬下床进浴室清理。
柏珩默然地坐在床上,室内还有挥之不去的气息,却没多少暧昧气氛。
以往贺聆在做这种事时总会露出沉迷的表情,可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,原来一个人前后差别竟能这么大?
再多的亲密接触都没能让柏珩内心的安全感回归,他咬了下唇,跟寻着肉骨头味道的大型犬一般跟进了浴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