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指算,年快到。
等戚树乔消失在二人视线里,贺聆隐忍脾气骤然爆发,他重重推柏珩把,冷声道,“懒得追究你无理行为,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会在这里,有什话等心情好自然会联系你,请你现在立刻消失在眼前。”
柏珩神经质行为使得他将乍然见到柏珩惊诧与疑惑皆抛诸脑后,只剩下不耐烦与恼怒,他忽略柏珩唇角嫣红血渍,正想离开,柏珩却攥住他手腕,他甩两下没有甩开,咬牙斥道,“你闹够没有?”
柏珩眼睛绯红,里头翻涌着泪花,见犹怜,“解释。”
两行清泪坠在柏珩稠艳脸上,像是价值连城白玉染上晶莹清露,带着极度破碎美感,贺聆到嘴怒斥化为泡影。
柏珩哭得太伤心,他可怜得就像是风雨中摇摇欲坠花——风曾温柔抚摸过他,也曾浓情蜜意地说爱他,可转眼间却化作狂风与骤雨,毫不留情狠烈地推开他。
更加强势压制。
软舌毫无章法地搅动着,这根本算不上亲吻,更多像是在宣示自己主权,贺聆很快反应过来柏珩这做原因——戚树乔还在不远处。
他顿觉难堪,顾不得怜惜狠狠地咬下柏珩舌头,柏珩痛得闷哼声,却死死按着他肩膀不让他反抗。
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。
贺聆忍无可忍,猛地推开柏珩,气喘吁吁怒道,“你发什疯?”
他抓着贺聆,就像抓住阴晴不定风。
“你解释,就相信你。”
最后次,他仍想努力把这抹风攥在手心。
作者有话说:
此处应该有个捶胸顿足柏大哥:你要自欺欺人到什时候,真想给你个大比兜!
柏珩嘴角全是他咬出来血,却不知道疼似,像是失去理智般又要上来亲他,这时眼见情况不对戚树乔已经赶上前来,把将贺聆护在身后,神色严肃地问,“没事吧?”
柏珩潋滟脸上染着燎原般怒火。
贺聆不想把戚树乔牵扯进来,摇摇头,上前按住柏珩手,两个深呼吸后说,“小柏,你要是再这样,想甚至都不需要跟你解释,你明白意思吗?”
柏珩闻言怔,眼瞳写满痛楚,他当然明白贺聆潜台词,即使再不甘愿,也只能将紧握十指渐渐松开。
贺聆再三跟戚树乔保证自己不会有事,戚树乔才肯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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