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边跟父母聊着天,大门缓缓打开,是柏珩回来。
柏珩看他在通话,很乖没有弄出什动静,贺聆却不避讳着父母,指指餐桌随口说,“有蛋糕可以吃。”
贺母耳朵尖,连忙问,“谁啊?”
贺聆打开摄像头,笑着回,“老婆。”
又朝脸茫然柏珩招招手,打趣道,“老婆,过来给妈看眼。”
世,人倒下去,连抢救都机会都没有,天人永隔。
贺聆不由得有些想念自己父母,他是小镇里出来人,毕业后在A城工作,除过年会回去趟,平时基本不回家,跟两老见面时间也越来越少。
他父母都是普通工薪职业,有点小镇古板和迂腐,对他倒是很好,唯次激烈争吵是他二十三岁那年家里给他介绍对象,他不想祸害别人家女孩子,脚踹翻柜门,放言这辈子都只会跟男人在起。
当时可真是闹得天翻地覆,父母被他气得差点心梗,他也险些被扫地出门,但贺聆从小到大都很有自己主张,在这件事上更是坚定不已,父母闹小年,彻底拿他没有办法,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自家儿子喜欢男人事实。
从确定自己性取向那天起,贺聆就已经做好被冠上不孝子孙骂名,打算跟家里抗争到底,圈子里那些拿父母压力当借口最终走上骗婚道路人在贺聆看来,无疑是懦夫行为,他也不屑与之往来,渐渐都断联系。
柏珩脸蛋瞬间红透,紧张地凑过去坐在贺聆身边,他见到屏幕那头两个中年人,纷纷好奇地盯着他,连忙正襟危坐,说话都结巴,“阿姨,叔叔,好。”
二老见到柏珩长相,赞不绝口。
贺聆得意地捏捏柏珩红脸蛋,“那当然,你儿子眼光还是不错。”
柏珩全程晕晕乎乎,跟被叫到回答问题小学生似,贺聆父母问什他都乖乖地回答,他这副模样落到贺
当代社会对同性恋已经够宽容,却仍有人觉得不知足,为留下自己劣质基因摧毁别人生,贺聆打从心里看不起这些败类。
他拎着蛋糕回去,闲来无事给家里打通语音通话。
贺母去年退休,待在家里享清福,最近沉迷跳广场舞,每晚都准备好舞蹈服准时抵达广场蹦蹦跳跳,人别提多精神,贺父还是老样子,喜欢到公园里跟人下棋,没事就在家里听听小曲,过得很是惬意。
贺聆每个月都会固定给家里打生活费,二老生活滋润,没什烦心事,贺聆也就放心。
“你们上次体检是半年前事情吧,下个月预约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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