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消失在砸在他脸上热泪中。
贺聆呆滞地看着上方哭得梨花带雨漂亮脸蛋,柏珩神色哀伤,咬着唇无声地从水眸里涌出泪来,滴滴往下坠,惊艳得贺聆所有指责话都烟消云散——
小柏:黑化进度10%
东歪西倒毛绒熊扶正坐好,轻叹声,不知道是对谁说,“跟你个笨蛋生什气呢。”
贺聆倒在床上闭目养神,顺便认真思索起他跟柏珩这段关系继续下去可能性。
他承认柏珩在他心里占不小重量,他谈过这多场恋爱,柏珩是最特殊个,那天真纯良,仿佛满心都扑在他身上,他享受着被完全爱着感觉,也不愿意这快结束热恋,可谈恋爱对贺聆而言向来是两个人事情,倘若柏家定要从中作梗话,他未必不会忍痛割爱。
在招惹柏珩之前,王朔也曾再三提醒他不要得意忘形,他那时没怎放在心上,可如今柏家想必不会袖手旁观,他太怕麻烦,也明白自己不可能跟柏家对抗,如果真到让他觉得困扰那天,他会毫不犹豫地跟柏珩说再见。
爱情从来都不是必需品,因为场恋爱惹火烧身,实在得不偿失。
贺聆想得昏昏欲睡,房间外传来声响,是柏珩回来,他没有动,静候柏珩进屋给他个交代。
房门打开,贺聆迎光望去,柏珩站在门交界线,也许是灯光太冷,柏珩神情看起来有些陌生,贺聆等会,柏珩已经来到床前,他躺在床上没动身,心里盘算着该开口说点什时,柏珩已经倾身压倒他,将他嘴严严实实堵住吮吸起来。
贺聆今天才拆完线,嘴里还有淡淡血腥味,柏珩亲得太重太狠,他生怕撕扯到伤口,皱下眉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,换在平时,只要他稍稍吭声,柏珩都会诚惶诚恐地松开他,可眼前柏珩不知道怎,牢牢压着他不让他动弹,他躲都躲不,只能张着嘴让柏珩吮吻。
贺聆瞪着眼呜呜叫着,莫名想到柏良所说标本事情,挣扎愈发激烈,柏珩像是在跟他置气,他越是想逃,便亲得越瓷实,亲得太深,舌头像是要钻进贺聆喉管里似,让贺聆生理性有点反胃,他渐渐受不,狠狠心咬下柏珩舌尖。
柏珩吃痛,果然松开,贺聆趁机别过脸,气喘吁吁地斥责道,“你怎回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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