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。
是他问题。
他在情事上对于异性排斥来自于年幼时撞见几场性事。那时候他还年幼,父亲许霆和母亲周佳之间婚姻已经有名无实,只是因为家族生意而结婚两人相处时非常冷淡,生下他也不过是完成项传宗接代任务。周佳爱好旅游,出门时间比待在家里时间长得多。许霆常抽空带不同女人回家。八岁许晔第次站在楼下看着他爸将那女子按在窗户上翻云覆雨,惊恐得浑身僵直。后来亦然,那种毫无美感可言肉体碰撞让他觉得反胃。
随着他长大,他发现自己对女人没有欲望。他交过女朋友,也不止次地试图冲破这种精神枷锁,他试过心理医生、用药和别方法,但屡战屡
你有没有如此信任过个人,可以将自己切毫无保留地交付于他。
他知道你所有切,包括那些不可告人隐秘和不愿启齿过往。
他是你迷茫时灯塔,是你孤寂时渔火,是你恐惧时盾,是你桀骜时剑。
他如星辰大海,让你沉浮,也让你臣服。
夜色静谧,星河璀璨。被风轻轻吹起白纱窗帘外,是被海浪温柔抚摸着沙滩。落地窗边酒柜上放着两只空高脚杯,剔透杯壁上还残留着红酒淡淡底色。
那张硕大欧式圆床上,个浑身赤裸男人将身体敞开成个大字,仔细看去,他手脚被皮质索套固定在四个床脚。身躯上布满鲜红痕印,那是被细长东西抽打出来痕迹,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血珠,在他白净皮肤上显得妖媚而蛊惑。那是张年轻脸,高挺鼻梁将脸部轮廓勾勒更有线条感。此刻,他正在闭目喘息,布满红痕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双手在他身上游移,大力抚摸和揉捏让切情色彰显出来。被缚住人根本没有反抗能力,只能任由那双手碰触自己身上任何个部位。当手移动到他下身时候,他睁开眼睛。
“够。”他声音有些清冷,就像他墨色眸子样,没有半分被情欲沾染色彩。正在摆弄他身体男人怔怔,问:“你是要叫停?”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,说:“你水平不足以让兴奋,不想继续浪费时间。”
这样话显然刺痛男人神经,他阴沉着脸翻身下床,解开缚在床脚绳结,然后将挂在手腕黑色马鞭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,整装出门前,带着些嘲讽地丢下句话:“究竟是水平不足,还是许少兴奋点太低呢?”
依旧呈个大字躺着动都没动许晔眉心蹙,有些厌倦地合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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