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伴随着些小吵小闹,有条不紊且平淡地过着。
李维出差路过A市,拉上韩清起来江遥家做客。
江遥和贺鸣去市场买不少海鲜
贺鸣抿唇,“凭什,先过来。”
谢知谨干脆直接动手去揪江遥,贺鸣也不肯放手,谁都不让着谁,就这僵持着。
江遥看着剑拔弩张二人,个头两个大,但这些年,如此情况多发,他已经能找到很不错处理方法,因此忍着羞耻道,“别吵大不起睡嘛。”
谢知谨和贺鸣齐刷刷看向江遥,看得江遥脸颊飞起两团红云。
江遥咬咬唇,咕哝着,“但是不可以,那个”
遥就吃这套,总是被贺鸣三言两语哄得团团装,这回看江遥紧张程度,说不准贺鸣再多说两句,江遥真会让他搬出去。
江遥望着摸黑来自己房间两人,从床上爬起来,喃喃道,“怎都过来”
每次说好他自己睡屋,半夜床上总是会莫名其妙多出个人,有时候是谢知谨,有时候是贺鸣,江遥跟他们睡久,甚至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抱着他人是谁。
谢知谨体温偏低,喜欢从正面抱他,贺鸣则恰好相反,还会亲他。
但这几年为避免些不必要小矛盾,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共识,两人同时出现在他房间几率并不高。
他想到那些画面,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贺鸣寸寸摸他指骨,热度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,“哪个?”
江遥呼吸变得急促,他垂眸陷入贺鸣如月眼神里,抬眼又撞入谢知谨幽深视线中,热海翻滚,卷起千层浪。
第二天江遥不肯搭理言而无信两人,无论贺鸣怎哄都闷声不答,穿好鞋就往外走,留下面面相觑谢知谨和贺鸣,满脸写满“都怪你”三个字。
事实证明,江遥就是自己吓自己,同事那句话只是随口说,并没有其它意思。
贺鸣将脑袋枕在江遥腿上,副懒洋洋模样,“只是不想看江遥那为难,给他个建议罢,这有什好生气?”
他说着,握着江遥手把玩,委屈地看眼江遥。
江遥不想他们吵架,小鸡啄米般点头,对谢知谨说,“对对,贺鸣没有真要你搬出去,你别生气。”
江遥看着脸色更冷谢知谨,心里直犯嘀咕,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话——前两年谢知谨病情得以控制,也不必再吃药,但现在仍会定期去看心理医生,可惜他情绪依旧不外露,江遥每次见他冷着脸,总怀疑对方病并未好全。
谢知谨皱眉看着赖在江遥身上贺鸣,说,“今晚是,你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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