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那年夏天,谢知谨能毫不犹豫地回应他滚烫爱,他不会陷入两难境地。
爱来得太迟,就丧失独无二资格。
三道
小贺:玩就是心计。
小谢:都怪你,老婆不要。
里很昏暗,江遥关门,上锁进屋,他见到放在桌面上瓶瓶罐罐药物,走到谢知谨身旁坐下,又转眸看光影中谢知谨侧脸。
好像瞬间回到第次高考后那个暑假,他怀抱着显而易见心思静静地注视着谢知谨,惬意而又自在,只是看着就满心欢喜。
但这只是他想象,时间是齿轮,只会往前滚。
电影还在播放,江遥却不像从前那样眉开眼笑。
他挨着谢知谨肩膀,唯恐惊扰对方似,放轻声音问,“你病什时候能好?”
(ps:掉落二更,别看漏啦!
很显然谢知谨也无法得知痊愈那日何时到来。
双目相视,对方凑过来吻他,从轻柔逐渐加重,舌尖探进来热烈地吮吸。
江遥闭着眼承受这个吻,眼尾逐渐濡湿,在接吻间隙间,他忍着心口酸涩含糊地说,“谢知谨,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,没办法直陪着你。”
江遥想,他不能既要、又要。
他无法踩着贺鸣爱,心安理得地与谢知谨再续前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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