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恋人才能做事情。”
江遥变成颗轻飘飘气球,被贺鸣放上天际。
他触碰到清朗风,也摸到
江遥缓慢地眨眼,呆怔地看着贺鸣近在咫尺五官,任由贺鸣边亲边动手。
天旋地转。
江遥迷离地望着俯在他上方贺鸣,觉得有点冷,忍不住寻求温暖。
贺鸣五指拢着他发根,不轻不重地抓着,说,“告诉你该怎做。”
江遥像是在解道复杂数学题,求知若渴地睁着眼。
今晚所发生已经超出江遥可以承受范围,他懵里懵懂地被贺鸣推进房间,门关就被贺鸣抵在玄关处衣柜亲吻。
吻得他更加糊里糊涂,连自己是谁都找不到。
分开时贺鸣道,“现在可以说说发生什事情吧。”
江遥摸摸红肿唇瓣,被贺鸣带到房间地毯上坐下,贺鸣从柜子里拿两罐啤酒,打开塞给江遥。
他抬起水亮眼睛,抿口略带苦涩啤酒,酸酸涩涩气泡从心底深处涌出来。
横冲直撞,他下颌角绷紧,分明应当毫不犹豫地掐断通话,却自虐般听着手机那头贺鸣和江遥亲吻声。
对江遥来说,短短十几秒像有个世纪那长,他双手紧抓着贺鸣外套,胸腔里心脏似是头莽撞小鹿,噗通噗通跳个不停,似乎随时会冲出嗓子眼。
贺鸣亲得很用力,故意发出羞人声音,分开时直接掐断与谢知谨通话。
他摸江遥因为深吻而微红脸,微喘着说,“爽吗?”
江遥舌尖发麻,眼瞳闪烁。
“别管谢知谨是怎想。”
“即使不能驱赶掉已经住进你心里人,但能不能也给留个位置。”
贺鸣说句就亲下他,眼尾、鼻尖、脸颊、唇角。
“喜欢吧,江遥。”
“跟恋爱吧,江遥。”
在贺鸣询问下,江遥磕磕巴巴将今晚事情说个大概,他情绪低迷,喝酒声音含糊,“谢知谨知道”
贺鸣音色低低,“然后呢?”
江遥易拉罐已经见底,茫然摇头。
贺鸣含口酒喂给他,他仰着脑袋吞咽,有酒渍顺着唇角往下落,滴湿衣襟。
“衣服脏,”贺鸣抚他脸,哄道,“脱掉吧。”
贺鸣妍丽五官深深刻进他眼里,他听见自己呼吸声,如烈风般沉重。
贺鸣不需要他回答,拉着他手穿过树影斑驳小路。
不远处路灯里,谢知谨如同座雕塑直挺挺站着,手机仍抵在耳边,久久不曾放下。
—
贺鸣没有带江遥回学校,也并没有征求江遥意见,路将人带到附近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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