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遥抱紧谢知谨,脑袋晃晃,半真半假地撒个谎,“太舒服”
谢知谨眼神像是窗外天,彻底暗下去。
中场休息时,底下垫着厚毛巾已经湿得不能看,江遥呼吸绵长地挨着谢知谨,哼哼唧唧地似是在撒娇。
谢知谨气已然全消,正想起身换条毛巾,江遥放在床上手机却响
谢知谨冷声问,“做什?”
尽管羞耻,他还是红着脸小声地把话说完,“想和你做”
纯真与爱欲在江遥身上完美融合,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能给谢知谨最坦荡反应。
喜欢被用力地拥抱、喜欢被深重地亲吻,也喜欢和谢知谨做
最喜欢,最喜欢谢知谨。
江遥从来没有问过谢知谨此类问题,谢知谨眉心紧蹙,“哪样?”
阴晴不定,变幻莫测。
这话江遥自然不敢说出口,只闷闷道,“没有,瞎说。”
又不禁想,如果是贺鸣话,肯定不会这样对他。
江遥意识到自己拿谢知谨和贺鸣做对比,有种说不出微妙感觉。
音色,“钢笔。”
江遥以为自己听错,脑海里浮现那只送给贺鸣墨绿色钢笔,诧异地眨眨眼。
谢知谨表情平静如水,仿若并不知道这两个字会在江遥心里掀起什样轩然大波。
江遥避开谢知谨深邃眼睛,嗫嚅道,“除钢笔呢?”
虽然这是谢知谨第次如此确切地说出想要东西,但相同礼物送给两个不同人,江遥多多少少觉得有点不重视谢知谨生日。
他晕晕乎乎,坐在云端上,上升又下坠
江遥混混沌沌攀上高峰,脑海里骤然出现张妍丽脸,抓在谢知谨肩头上手不受控制地紧。
谢知谨垂眸,滴汗坠在他眼尾处,喘着问,“怎?”
他泪眼涔涔地看着谢知谨,不说话。
“弄疼你?”
就好像,好像他心里在不知不觉间住两个人。
他回答很显然没能让谢知谨满意,谢知谨周身冷冽,面色更是寒若冰霜,言不发看着他。
江遥讨好地舔舔谢知谨唇角。
这多次下来,他再是笨拙,也熟练地掌握让谢知谨气消办法。
他瓮声瓮气地说,“想做。”
他试图改变谢知谨想法,又问,“球鞋呢,或者是香水?”
可谢知谨说,“为什不能是钢笔?”
江遥心里阵阵发虚,半晌咬唇道,“好吧,那就送你钢笔。”
他都已经答应下来,谢知谨却不悦道,“不想送就别送。”
江遥慌道,“没有说不送啊,”又耷拉着脑袋,慢吞吞说,“谢知谨,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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