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遥近乎以为自己听错,羞红张脸,半晌才哼哼唧唧说喜欢。
谢知谨却仍不放过他,紧接着问,“除呢?”
“什?”
个名字从谢知谨嘴里蹦出来,带着冻人寒意,“贺鸣。”
只是听到贺鸣两个字,江遥就交代,他耳朵嗡嗡响,睁大被泪水泡湿眼睛看着谢知谨。
也许其他人会被谢知谨冷然冻伤,可江遥早已经习惯这样温度。
他毛茸茸脑袋往谢知谨怀里拱,眼皮半耷拉着,像只跟主人分别多日忍不住撒娇小狗,微微撅着嘴去亲谢知谨薄唇,边亲边咕哝着,“好困,谢知谨你怎才回来?”
“班里有点事。”
谢知谨嘴唇被亲得水亮,随口应答,翻身将江遥压在身下。
江遥睁开朦朦胧胧眼睛,似乎意识到要发生什,自发地将腿缠在谢知谨腰腹上。
凉,他没有盖毯子,谢知谨开门后见到就是在沙发上蜷缩成团江遥。
秋天夜来得早,六点多天已然完全被黑暗吞没,谢知谨手搭在灯开关上,见到睡得香甜江遥,又收回去。
他借着窗外照射进来微光悄声走到沙发旁,居高临下瞧睡梦中江遥。
江遥侧身睡,只手压在脸颊下,挤得嘴唇微微张开,似是感觉到冷,秀气眉皱着,双腿也更往上蜷点。
谢知谨默然地看好会儿,莫名躁动整个下午心逐渐回归平静。
下秒,谢知谨皱眉作势要起身,江遥慌乱地缠紧对方,抽泣道,“只有你。”
谢知谨只是沉甸甸地审视着他,仿若要透过他眼睛看到他内心。
江遥太容易看懂,有没有撒谎眼就能看出来,几瞬,谢知谨重新抱住他,头次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不
谢知谨深邃目光在夜色里极具侵占性。
白糕被咬出个又个明显印子
江遥抱着谢知谨脖子,半醒半睡他比平时还要温顺,他迷恋地看着暗光里冷傲五官,对谢知谨爱慕神情览无余。
谢知谨突然停下来,江遥迷茫地眨眨眼,听见对方呼吸沉重,说,“这喜欢被”
最后个字用很粗俗字眼,压在喉咙里,像是待发火山,烫得江遥抖。
还是他——
被打横抱起来江遥嘟哝转醒,迷迷瞪瞪睁开眼,见到浸在昏暗里谢知谨。
对方把他抱到床上时,他软趴趴地挣扎下,“还没有洗澡”
谢知谨说,“没事,睡吧。”
得到许可江遥钻进被窝里,嗅闻属于谢知谨清爽干冽气息,让人联想到冬日里半融霜雪、夏日山间流淌捧冷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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