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遥身旁同学也察觉到,拿胳膊肘碰碰江遥,问,“你认识贺鸣?”
他莫名其妙,“不认识。”顿顿,“贺鸣是谁啊?”
“工管,你不知道?”
江遥诚实地摇摇头。
“前两天学校公众号发他军训照片,那张脸下子就出名,你没看?”
在眩晕之中,江遥感觉到有道炙热目光在看自己,是在笑话他吗?
他想扭头去找寻这道目光来源,又怕乱动引来教官注意,只能硬着头皮让人看。
好不容易撑到休息时间,江遥已然是丢半条命。
他蒙头转向地找个阴凉地坐下,累得句话都不想说,抬眼却跟对面方阵个青年撞上视线。
江遥愣瞬,怔然地张着眼与之对视,只因对方长得实在太漂亮——无需细品,像是把带血利刃,明晃晃地向世人彰显自己稠丽。
情并没有得到释放。
尽管谢知谨说没有跟别人试过,但江遥还是患得患失,他不知道谢知谨是为让他安心在骗他,还是真只和他上过床,毕竟他曾亲眼见到谢知谨和别人接吻。
那个人是谁,是谢知谨同学还是别什人?
可是就算谢知谨哪天兴起觉得试腻他,又去试别人,他也没有资格多问。
江遥偷偷上网查过,他跟谢知谨这样关系有个准确说法——friendswithbenefits,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朋友。
江遥这些天
青年挺拔身躯裹在军绿色服装里,英姿飒爽,意气风发。
但最让江遥惊艳还是对方脸,隔着这样远距离,五官在日晕中变得模糊,他都能感受到青年神清骨秀,典泽俊雅。
江遥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,连忙挪开视线,可奇怪是,青年却似乎仍在看他。
为验证自己感觉,他状若无意地转转眼睛,青年依旧望着他方向,果然不是他多心。
在看什啊江遥顿时坐立不安起来,以为自己是哪里出糗,摸摸自己脸,又看看自己衣服,并没有任何不妥地方,更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多层朋友身份,比只上床来得亲密,更直白点,炮友。
这是十九年来循规蹈矩江遥做过最出格事情。
江遥心里藏着事,出神出得厉害,动作做得歪七扭八,被教官狗血淋头地骂顿,还罚他站军姿二十分钟。
猛烈阳光晒得江遥摇摇晃晃,他汗如雨下,眼前阵黑阵白,当众出丑让他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,却只能挺直腰板硬撑着,生怕又被抓出来当典型。
度秒如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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