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字含在喉咙里,带着青涩与羞赧。
谢知谨眼瞳黑得没有丝杂质,他摸进江遥衣摆里揉搓着,低声问,“喜欢做爱,还是喜欢”
江遥像张眼就能看透白纸,谢知谨没有把最后那个字说完。
房间空调开得很低,在冷气里江遥却热
“你现在就觉得委屈,复读压力你怎承受?”谢知谨从笔记本屏幕抬起头来,面无表情让他看起来平添几分冷意,“江遥,趁还可以改变主意”
江遥鼓起勇气打断谢知谨话,“已经很认真考虑过。”
谢知谨深深地看着江遥,就像是在看撒泼打滚胡闹孩童,半晌,颔首,“随你。”
江遥抿紧唇才没让眼里泪跑出来,只是低落地垂着脑袋定定地站着。
他没有资格委屈,正如同谢知谨所言,这是他自己做出决定,旁人怎说他都得承受,谢知谨也只是综合现实给他提建议——他抗压能力般,就算复读也未必能超常发挥,只不过是在拿年光景去进行场未知定数赌博。
江遥复读决定遭到所有人反对。
不管是谢知谨,还是江家父母,都觉得他是在没事找事干。
他成绩虽比不上谢知谨,但也足以上重本高校,可这次无论谁劝说,江遥都没有动摇,他在打场不被人理解和支持战争,而胜利品只有他自己个人知道。
十八年来,江遥生活被父母安排得服服帖帖,他极少有过自己主张,如今态度从所未有坚决,江家父母只当他是不甘心被谢知谨比下去,最终还是妥协。
得到父母同意那刻,江遥第时间去找谢知谨。
他也想像谢知谨那理性,那冷静,可如果他是谢知谨,他就不会傻乎乎地飞蛾扑火。
江遥吸吸鼻子,细微动静引起谢知谨注意。
谢知谨关掉笔记本,不再提他要复读事情,说,“过来。”
江遥顿时像只闻到肉骨头似小狗爬到床上去,还没有坐定就被谢知谨按在柔软床头,谢知谨摸他发红眼尾,似有点无奈地叹口气,然后慢慢地吻住他。
江遥所有委屈在谢知谨这个吻里融化,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住谢知谨腰,等谢知谨亲够,怯生生地抬眼嗫嚅着,“要做吗?”
谢知谨却只是掀眸看他眼,不咸不淡道,“你自己事情,自己做主就好。”
江遥被泼盆冷水,忍不住说,“只是想继续跟你做朋友”
“朋友不因距离而改变。”
江遥无法反驳谢知谨话,眼圈微红。
可他知道,是不同他只是想离谢知谨近点,再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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